的是有點發瘋的徵兆了。”
“我也不懂他在做什麼,但德雷克塔爾說這是‘偉大的犧性’,那群薩滿們說到這個問題總是神神秘秘的不願多說,實在是讓人討厭。”
雷德不爽的哼了一聲。
他又看向布萊克,說起了剛才的話題,不過這次,雷德就謹慎了很多,他小聲說出了自己真實的想法:
“船長,我一直在想,能不能走您的人脈關係,把東部大陸上大大小小的獸人收容所放開。”
“嗯?“
布萊克詫異的看著雷德,他覺得這不是雷德能想出的主意。
他問到:
“你準備幹什麼?“
“我的同胞們留在人類那裡也只是當因犯,我還知道,吉爾尼斯一直因為要維持收容所的鉅額花費,和其他王國鬧的很不好。
雷德眨著眼睛說:
“那些患上魔血癥的獸人又做不了活,還得人類白養著,何必呢?把他們都放出來,我以正統部落的名義收納他們,然後把他們全部送回德拉諾去。
我知道,人類肯定信不過我的保證,所以就需要一個在各個王國,各大勢力都能說得上話的人為我擔保。
我甚至可以允許人類派出觀察員過來,全程監督這個過程。
我只是想,我的同胞們與其在艾澤拉斯這個並不歡迎我們的世界裡浪費生命,
還不如讓他們回家去給故鄉做點貢獻。
這樣人類能解決一個大麻煩,耐奧祖那邊也會減少很多壓力。“
“想法很好,但你考慮過魔血癥嗎?“
布萊克盯著雷德,他嚴肅的問到:
“患上魔血癥的獸人基本等同於廢物,心靈被擊垮的他們別說戰鬥了,連有尊嚴的活著都是一種奢望。
你把他們送回去只會增加德拉諾聯軍的負擔除非,你心裡已經有了一個很可怕的打算。
告訴我,雷德,你準備怎麼把他們重新變成戰士?
大酋長左右看了看,在確認沒人偷聽的情況下,才拿起眼前乾涸的酒杯,在布萊克面前做了個“飲水”的動作。
他小聲說:
“我知道這樣的行為很可怕,我知道一旦真這麼做了,我會被很多人唾棄,
但德拉諾需要他們重新勇猛起來。
以惡魔的力量對抗惡魔,或許是他們解脫自我的榮耀之路。
“不行的。”
海盜露出一副“獸人的思考果然如此”的表情,他搖著手說:
“你這麼做只會給惡魔們多出一支僕從軍,不是每個獸人都能和戰歌氏族的瘋子們一樣頂住魔血的侵蝕。
邪能這個東西的腐蝕不如虛空那麼徹底,但它非常粗暴有效,一旦二次沾染,
再厲害的獸人都會完蛋。
“那還能怎麼辦啊?”
雷德無奈的攤開雙手說:
“這是我能想到的最好的辦法了。
“唉,我說你意吧,你能想到重新團結族人,說你聰明吧,你的目光又一直只停留在獸人身上,艾澤拉斯這麼多種族,你就不能把目光放遠點嗎?”
布萊克嘆了口氣,為雷德這個古怪的智商感覺到遺憾。
在被吐槽所以一臉委屈的大酋長的注視中,海盜從懷裡取出一樣東西,拍在了桌上,推到了雷德眼前。
那是一個很古樸很漂亮的徽記。
它充滿了一種野蠻的美感,像是用骨頭和某種寶石混合製作出來的。
“這東西叫天選者印記,是淒涼之地的半人馬王庭為了感謝我為半人馬文明做出的貢獻贈送給我的。
海盜從行囊裡抽出一瓶冬泉火酒,咬開塞子往嘴裡灌了一口,對雷德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