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證明,敢挑釁傳奇遊俠,就要付出代價。
口無遮攔的臭海盜被風行者媽媽揍了一頓,當然,以他現在的技巧,遊俠將軍要揍他也不是那麼容易的了。
在險些被一根狙擊箭爆頭之後,全身肌肉痠痛的布萊克,終於完成了今日的盲感射擊和近戰訓練。
他拖著疲憊的身軀先去了一趟羊駝號,又回到了納格法爾號上。
“砰”
船長室的門被關上。
布萊克長出了一口氣,卸下了身為海盜司令官的冷酷偽裝,他伸手將眼睛上的詛咒視界取下來,又翻動手指,一小瓶血液出現在他眼前。
海盜伸出手指,將那裝著血液的小瓶彈了彈。
他坐回了自己粗俗又奢華的船長椅上,取出自己隨身的魔法手札,將那一小瓶血液放在手邊,說:
“精靈的血取回來了,那個將我的種族變成半精靈的儀式,具體該怎麼進行呢?”
“這血質量太差了。”
居住在海盜心中的大姐姐薩拉塔斯悄悄的在他耳邊說:
“這只是從安納瑞斯·月郡身上取來的血,那個家族除了萬年傳承的所謂‘尊貴’之外,再無其他任何優點。
既沒有上層精靈獨特的能量適性,又沒有夜之子們異化的奧術親和。
長期的近親通婚毀了她們。
你確定要用這樣的血?
或許,你可以再等一等,你不是要和莉蕾薩·風行者一起返回奎爾薩拉斯嗎?我也曾在那裡停留過,我的小主人。
那個魔法國度裡有很多傳奇的血脈。
逐日者家族血管中流淌的烈焰之血、晨行者家族的戰士之血、桑古納爾家族的暗影之血,或者是風行者家族的荒野之血。
這些血脈都要比你眼前這一小瓶血液更有價值。”
“就是因為他們有價值,所以我也不能去攝取。”
布萊克活動了一下手指,在陰暗的船長室中輕聲說:
“我體內的普羅德摩爾家族血脈,並不比以上你列舉的這些血統弱勢。
這說到底是一個邪惡的溶血儀式,我不能冒著摧毀我本身血脈的風險,去融合那些強力血統。之所以選月郡的血,就是因為它毫無特點。
能最大程度的保留我的血脈純正。
說起來,薩拉塔斯,這段時間,只要我談到這問題,你就一直在躲躲閃閃,找各種理由拖延。你似乎並不願意讓我完成這個儀式。
你是猜到什麼了嗎?”
薩拉塔斯沉默了片刻,她嘆了口氣,說:
“是的,我有疑慮,小主人。在守望者地窟,你走入艾露恩的月光中的那一段時間裡,我失去和你的聯絡。
我不知道你在那個小小的密室裡到底找到了什麼樣的知識,但我有理由懷疑,那是和艾露恩相關的力量。
我是保護你,我親愛的布萊克。
我雖不知道艾露恩的本質到底是個什麼東西,但毫無疑問,她是個婊子,她的出身和暗影界有關。
我不希望你接觸到有關於她的力量。
但我也知道,你向來心如鐵石,一旦做了決定,十頭猛獁人也拉不回來,所以,你,確定要繼續這項冒險嗎?”
“我確定,告訴我吧,這個溶血儀式都需要什麼?”
布萊克拿起了羽毛筆,開啟了手札,準備記錄。
薩拉塔斯在幾秒之後,語氣平靜的說到:
“血脈融合儀式是所有虛空儀式中難度最低的幾種。
它最早起源於黑暗帝國時期,那時的古神造物們已經在嘗試透過將自己的虛空之血與生物融合,創造出姿態不同的生命。
它的過程也非常簡單,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