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你贏了?狡滑的臣民。”
在激烈的戰鬥中,因為布萊克的致命突襲,而被迫不屬於自己力量的艾薩拉眼中盡是冷漠。
她抬起手指,蠕動的陰影活動著將布萊克身上的盔甲脫下,只留下一個穿著貼身衣物的海盜被晦暗之力拉扯在她眼前。
她看著布萊克滿是血汙的臉上那該死的笑容。
這讓女皇怒氣飆升。·。
她抬起銳利的三叉戟法杖,抵在海盜脖子上,語氣冷冽的說:
“但你也被我摘獲了,黑衣先知!所以我覺得這一局咱們是平手。
這真是罕見,我本以為你是可以被隨手掐死的蟲子,但事實證明,我的眼光還是一如既往的差。
不過沒關係。
你可以成為我心愛的寵物’。
多麼威猛而致命的野獸啊,你定會為我將不敗的威名傳揚四方。
現在,你要跟我回去我的宮殿裡,我今天心情不怎麼好,我想,我忠誠的瓦絲琪會願意幫我教訓一下我不乖的臣民。
她可是我麾下最好的獵手,馴服野獸這種事就交給她來做。”
“不不不,我們的賭局不是這樣的。”
滿臉是血的布萊克固執的搖頭,他強調到:
“你得殺死我,或者擒獲我。
“啪”
臭海盜掙脫了身後的暗影包裹,雙手抓住抵在脖子上的女皇法杖,在艾薩拉愕然的注視中,他把那鋒利的法杖刺進了自己的脖子。
如自殺一樣。
“嗡”的一聲輕響,在海盜的生命如風中燭火的虛弱中,怪異的力量像無形之布掀起,將虛弱的海盜包裹著消散在女皇眼前。
他的軀體在消失。
那是無法被用魔法阻止的奇怪傳送,其落點被女皇感知應該在一個非常非常遙遠的地方。
那是跨越了大半個世界的距離。
“呱呱呱!“
而在被命運之布包裹著消散的那一刻,不知道怎麼跑到這片戰場上的小魚人突然現身,憤怒的把手裡的元素糞叉朝著艾薩拉丟過去,又跳起來抓住了海盜的手。
布萊克扣著忠心耿耿的小魚人把它抓在懷裡,抬起手,友好的對艾薩拉揮手告別。
他姿態狼狽卻流露出勝利者的高傲表情,說:
“記得履行約定,女皇陛下,您這樣的人物總不至於食言吧?您可以和我的大副商議細節,我把我的計劃都告訴了她,
我或許很快就回來。
您可以讓瓦絲琪小姐來追獵我,但,後果自負”
鮮血在海盜森白的牙齒上流消,讓滿是血汙的臉上塑造出一個猙獰又惡意滿滿的笑容。就如一個既定的預言,在開戰之前,他就已經為自己編織好了結局。
他知道自己贏不了。
但失敗中亦有可以被利用的力量。
至高無上的女皇眼睜睜的看著布萊克被命運之布隨機傳送到這個世界的一處遙遠之地,她無法阻止這種奇異的力量生效。
就如她無法阻止一萬年前的命運一樣。
艾薩拉的雙眼和她頭上的複眼抽搐著,她感覺自己被這該死的叛逆臣民第二次羞辱了,又是當著她的面羞辱。
自從為了保護臣民被迫與恩佐斯簽下屈辱的約定之後,自己有多久沒有遭遇過這樣的羞辱?
自己可是女王!
自己可是艾薩拉!
自己今天是帶著真摯的邀請過來的!
但這個該死的世界,這個該死的時代到底是怎麼回事?
“啊!!!
她心情糟糕,憤怒的失控。
如她最鄙夷的粗魯潑婦一樣揚天喊叫了一聲才控制住情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