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走在統御聖所宮殿內部的陰鐵橋樑上,抱著小魚人的芬娜左右打量著那些沉默忙碌的淵誓者戰士們。
她對於那些排列在大廳中等待著注能的魔淵巨像很感興趣。
處於對戰爭的敏感,她能意識到那些用沉重的靈鋼打造出的鋼鐵巨人是非常強大的武器,它們沒有手取而代之的是鎖鏈塑造的爪扣武器,在腦袋上扣著燈籠一樣的尖刺王冠,又有哀嚎的靈魂會被送入其中製作成核心。
那股陰冷,強大又粗暴的氣勢讓芬娜有些不舒服,她能想象到這些噬淵巨像一旦出現在戰場上會掀起何等殘暴的殺戮。
更別提那些作為守衛被安置在聖所各處的焦痕巨獸。
那些傢伙隨便一個就擁有匹敵泰坦雷鑄巨像的身高,在塑造為鋼鐵骷髏的小腦袋中閃爍的惡毒與無情彰顯著它們近乎無敵的蠻力。
而在健壯的鋼鐵之軀中還蘊含著一股股陰冷的死亡氣息,這說明這些戰爭巨像還能操縱複雜又危險的死亡魔法。
這樣的軍隊遍佈統御聖所各處,在佐瓦爾於噬淵修建的每一處鋼鐵要塞中都滿坑滿谷,這證明了弟弟對於死亡原力的警惕並非空穴來風。
最少就芬娜所見而言,一直不怎麼被人關注的死亡領域確實已經做好了應對戰爭的準備,亡靈天災只是它們的先鋒,它們真正的毀滅大軍還在引而不發。
這是一群可怕的敵人。
不過芬娜還有其他可以吐槽的地方,比如:
“為什麼每一種士兵身上都要有‘鎖鏈’和‘尖刺’這種符號象徵?”
笨蛋戰士對前方行走,對於周圍一切都不甚在乎的布萊克吐槽道:
“那個陰沉的佐瓦爾為什麼這麼喜歡這兩樣東西?是因為祂被自己的兄弟姐妹們關的太久了,所以愛上囚禁自己的鎖鏈了嗎?
咦~這噬淵之王還真是個變態呢。”
“我勸你少說幾句。”
海盜小聲說:
“這裡是人家的地盤。”
“但我實話實說啊。”
芬娜毫不在意。
雖然這些淵誓者看起來很猛很可怕,但之前的較量裡她已經證明了被罪孽力量強化過的半神戰士依然可以輕鬆摧毀它們。
在芬娜的簡單思維裡,能被摧毀的東西永遠不值得戰士們畏懼。
“呃,關於這一點,我覺得那幾個懸浮在你腦袋後面,隨時準備給你做個‘開顱手術’的典獄長魔眼似乎有不同的看法呢。”
海盜甩著手中的統御之鏈,隨口說了句。
芬娜猛地回頭,就看到三顆陰沉的典獄長之眼正悄然從死亡的陰影中浮現出來,那些奇怪造物的眼球中閃耀著陰冷無情的光,還有黑色的能量在眼球中匯聚著。
“看什麼看?讓人很不舒服的大眼珠們。”
戰士握住了腰間的泰坦殺手,冷聲呵斥道:
“戳瞎你們信不信?”
她罵罵咧咧的跟著布萊克越過這越來越讓人不舒服的聖所大廳,最終在幾隻魔眼陰冷的注視中進入了典獄長為客人們準備的房間中。
不得不說,雖然佐瓦爾是個理想主義的陰冷大反派,但祂經歷了背叛與放逐之後對享用品的理解依然很高超。
最少眼前這個房間的陳設和佈局體現出了死亡國度第一流的奢華與舒適,甚至還為客人們準備了浴室。
也不知道在噬淵這個了無生氣的鬼地方,祂是怎麼搞到這些東西的。
“去洗澡吧。”
海盜打量著眼前這個明亮的房間,他滿意的點了點頭,握著手中的統御之鏈把玩,對身後的芬娜說了句。
“嗯。”
渴望獎勵的精靈戰士終於不再吐槽這片讓人不舒服的噬淵,她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