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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是疑惑,夫人待二爺的銀錢上從不吝嗇,去當鋪做什麼?等到了地方,見容謙把那個玉佩拿出來典當的時候,他才明白過來。

當的是死當,總共拿了五十兩銀子,這對柱子而言,已經是一筆鉅款了。這簡直比那些金銀更值錢啊,難怪先人說金銀有價玉無價。容謙也有幾分意外,看不出來,那個姓付的男人隨手拿出的東西,還真是一塊好玉。當鋪做生意,肯定是會壓價的,壓過之後還能當個好價錢,物品本身肯定是極其不錯的。

誰會傻帽把這樣的東西隨手白送?難道真的是林家之物,人家只是來歸還的?容謙心頭一虛,他腳步一停,隨即轉了個方向。

“二爺,您還要去哪?我們得趕在午時之前回去。”柱子攔住他。

容謙不耐煩地道:“附近就有賭坊,我去玩上兩把。很快的,耽誤不了時辰。”

“啊?您先前不是說,咱們初來乍到,地界還沒踩熟。去賭坊進不了小間,大廳裡容易被人老千嘛。”柱子跟著容謙日久,也瞭解一些吃喝玩樂的潛在規則。比如賭坊最愛乾的就是設計人沉迷,先前給你點甜頭,等引起了你的興趣之後,輸得你褲子都帶不出去。幹這一行的人嗜錢如命,除非你大有來頭,不然什麼人都敢宰的。

“囉嗦!”容謙白了他一眼,“本就是撿來的,輸了我也不心疼。”

許是今兒容謙運道來了,他隨便找了家賭坊,玩了一小會兒,沒輸錢,反倒是小贏了一把。賭坊去錢快,來錢也快。不過兩刻鐘的工夫,容謙的五十兩就翻了個兒,成了八十兩。他見好就收,揣著銀子出了大門。要是他再玩下去,不是開始輸錢,就是坊裡的打手要找上他了。

在這些如狼似虎的打手眼裡,縣丞家的二公子,也只比平頭百姓,稍微好那麼一點罷了。

容謙走得乾脆,反倒是柱子有些依依不捨,他看容謙手頭順,轉瞬就贏了這麼多,也想壓下心思嘗試賭一把。沒準他也能贏了足夠的錢,到時候贖了身回鄉蓋房子娶媳婦。可是他往兜裡一翻,不過幾文錢,即使運氣好,翻了一倍,也不值當什麼。

後面柱子的心情不佳,沉默的跟在主子身後,也忘了提醒快到午時了。容謙贏了錢,心裡頭高興。八十兩對他而言,也不是個小數目了。他進了平川鎮最大的首飾行,給林菀挑了一支和田玉雕的水仙花簪子,店家還額外優惠了一對同材質的玉兔搗藥耳環。把錢花得乾乾淨淨,他才心滿意足的家去了。

可想而知,回到家裡的時辰已經遲了。容夫人冷著臉端坐在他房中,於媽媽一臉擔憂的給容謙使顏色。

容謙倒是乖覺,見狀什麼辯白的話也不說,直接低頭認錯了。

“你以為我是因為你超過限定時辰而生氣?”容夫人冷冷地說。

容謙見他孃的臉色實在是差,也不敢插諢打科了。“娘,我知錯了。”

“謙哥兒,你父親說親眼見你進了賭坊賭錢。可是真的?”容夫人問。

“是去小賭了兩把。”容謙乾脆地承認了。反正他去賭坊的事情,容夫人以前也從未怪罪過他。有時候還怕他賭資不夠,給他送錢呢。

容夫人揉了揉額角,嘆道:“你還是不要出去了,呆在家中直到婚期吧。”

啊?又禁足?容謙不幹了,他走到容夫人身邊坐下,“娘,我一沒偷,二沒搶的。你不要因為聽了爹的幾句話,就又要關著我啊。”

反正容老爺一直對小兒子吃喝玩樂之事,深痛惡覺。每每看到都要訓斥一頓。

“我什麼時候因為聽你爹的話,而要罰你了?”容夫人搖頭道,“以前我是不管,但你如今要成婚了。這個時候可不許生事,把媳婦娶進門之後,你想去哪,娘也不會攔著了。”

容夫人說得堅決,容謙一看沒轉圜的餘地,不由哀嚎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