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果趕緊起來簡單梳洗一番,就趕快往御書房趕去,還沒到御書房大門前,遠遠的就聽見康熙的怒吼聲和瓷器落地的破碎聲,米果走到正在原地不停打轉的李德全面前問“這到底是怎麼了李公公?
怎麼好端端的皇上發這麼大的火?”李德全一見到她差點哭了出來說“姑娘您可算來了,快去勸勸吧,皇上這次是氣壞了,好像是和西面的葛爾丹有關,奴才實在是沒辦法了,您就快點去看看吧!”米果這時真是覺得肩上的擔子重呀,她就是個消防員呀,專管滅火的!米果深吸一口氣輕輕推開房門,就見偌大的御書房跪了一地的大臣和阿哥們,每個人都將頭埋的低低的,好像恨不得鑽到土
裡一般,只見康熙手裡舉著一個青花的瓷瓶做出往地上擲去的動作,嘴裡還在大聲的怒斥著“朕養你們這些廢物有什麼用,該死的葛爾丹,朕要殺了他!”說著就想將手中的瓷瓶丟出去,米果一看這可是康熙年制的官窯青花瓷瓶呀,在現代拍賣要上千萬的,這要摔壞了得多心疼呀,想著她就趕緊跑過去一把抓住康熙的胳膊奪過那青花瓶,護在懷裡說“皇上息怒,您要是生氣,看哪個不順眼
就打幾下板子,這好好的瓷瓶又沒招惹您,做什麼摔他呀?!”康熙沒想到會有人奪他的東西,剛想發飆,誰知看見一臉守財奴模樣的米果緊緊的護著那個瓶子,一時不禁覺得又氣又笑的,沉聲問道“哦?那照果果的說法,這人還不如這瓶子金貴了?”米果撇撇嘴說“那是自然,這人打幾下又打不壞,最多修養幾天就好了,這瓶子要是摔壞了可就徹底修不好了,這些瓶瓶罐罐可都是咱們大
清自己的銀子造的,弄壞了還不得重新花錢造,豈不是虧得慌!浪費就是犯罪!”康熙一聽米果的歪理不禁勾起嘴角,就連底下跪著的眾人也有抖動雙肩的嫌疑,康熙捏捏她的鼻子說“你呀,典型的小守財奴!”說完看看跪著的眾人,重重嘆出一口氣說“朕知道這事也不怨你們,實在是那葛爾丹欺人太甚,看來朕這次是不徹底斬草除根是不行了!”眾人一聽趕緊磕頭複議,更有幾個阿哥自告
奮勇的說要親自帶兵征討葛爾丹,康熙坐下揉揉眉心說“你們先退下吧,這事朕自有打算!”
看著眾人退個乾乾淨淨,米果走到康熙身後輕輕的替他揉揉肩膀,並不說什麼,因為她知道康熙39年,他將第三次親征葛爾丹,也是在這一次葛爾丹這個康熙的心頭大患將徹底除去,所以她並不擔
心。康熙伸手攥住米果的手說“果果不問問我是為什麼發這麼大的火嗎?”既然老大讓問了,那她就乖乖的問好了“為什麼?”康熙伸手將桌上一份封有蠟印的摺子遞給了她,米果開啟一看,越看眉頭皺的越緊,原來這摺子是葛爾丹上送的,前面說些虛浮的話,本來沒什麼大不了,重點在後面他要求將康熙嫁給他和親的十一公主送還北京,美其名曰是公主日夜思念家鄉。這樣的請求怎麼能
不讓康熙震怒,當初在康熙34年將十一公主下嫁準格爾完全是為了穩住葛爾丹,也是希望最大程度的避免開戰,雖然當時有千百個不願,可是既然已經嫁了,那怎還有送還的道理,這分明就是對康熙皇帝和大清j□j裸的挑釁,其實這也是明白的告訴康熙,他葛爾丹將不惜一切代價與其一戰,這層窗戶紙徹底的挑破了,彼此拽掉那層遮羞布,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康熙其實早都抱著一戰的決心,可是在這新年之際這葛爾丹送上這j□j裸的挑釁,怎麼能叫他不震怒,這分明就是對他極大的羞辱,身為帝王,作為父親,他怎麼咽得下這口氣!怪不得他氣的想殺
人了,米果嘆了一口氣,輕輕替他揉揉眉心說“玄燁彆氣了,這葛爾丹確實過分的很,既然他已經這樣挑釁,那你還有什麼好猶豫的,我知道你不會放任這西北狼做大的,只是今日的這番羞辱咱們早晚回報回來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