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啊,又一想,本道長威名遠揚,有幾個仰慕者也是應該的,但這好像有點親密的過分了。
這時聽見不遠處有急促的腳步聲,一個人舉著火把跑了過來,走進一看,卻是一個勁裝打扮的二十多歲的年輕人。
“道長,抱歉,這是我朋友,她jīng神有點問題,驚嚇到道長了!”年輕人跑了過來喘著粗氣對隨雨說道。
隨雨嚇了一跳,趕緊放開了女子,被年輕人接住。
“無量壽佛,貧道晚上修行游泳至此,就見這姑娘撲了過來,和貧道沒有半點關係啊!”隨雨心想這桃花運原來是個瘋子,不禁打了個哆嗦。
“唉,此事不怪道長。”年輕人看著懷裡的女子說道。
“公子,公子你不要走!”女子掙開年輕人又要撲向隨雨。
只見年輕人一指點在女子的後頸,女子立時暈了過去,癱倒在年輕人懷裡。
隨雨一身**的好不難受,想著這裡有人應該有村落之類的,便稽首道:“無量壽佛,請問這附近有地方可以讓貧道歇息換身衣服的嗎?“
年輕人道:“此地離鎮上甚遠,就只有我二人居住在此,如果不嫌棄的話請到我們那烘乾衣服,休息一下如何。”
於是隨雨便跟著年輕人來到了一間臨溪而建的木屋內,木屋雖小,卻五臟俱全,讓隨雨想起了三好老人云千山的房子。
隨雨擦乾了身子換上了年輕人的衣服,總覺此事有蹊蹺,好端端一個女子怎麼會發瘋,她嘴裡的公子又是誰?
於是問道:“施主,貧道看你們好像有什麼隱情,能否告知貧道一二。”
年輕人把女子放於內室床上,出來幫隨雨換好了衣服,正在想這道長好年輕,聽的此話,沉思了良久,嘆息了一聲道:“此時本不該與外人道,在下看道長一派正氣也不是本地人,但請得知以後千萬不要說出去。”
隨雨心裡一陣高興,老子原來也是一派正氣之人。
遂兩人在地爐前坐了下來。
年輕人道:“在下名為易耀,原是離此不遠的西鄉鎮人,自小無父無母,被鎮上一位易姓獨居老人收養,五年前老人去世,我便投身於鎮西郊外的正氣武館做事邊學點武功。”
易耀停了一下,見隨雨聽的認真,接著又說道:“那個女子是正氣館館主楊復的女兒楊蓮兒。”
接著便有點哽咽說:“小姐自幼不愛習武,每rì就是舞文弄墨,十八歲那年,她偶然認識了千竹谷的三公子曲移湖曲公子,對他一見鍾情,兩人後來就交往上了。”
隨雨心想,三公子,不就是那竹公子的三弟麼?
“一年前,正氣武館不知為何,突然起了一場大火,那時是晚上,我當時去武館旁邊的湖邊看星星,結果睡著了,回來一看,武館竟然成了一片焦土,我從廢墟里把小姐扒了出來。”易耀邊說眼淚邊掉了下來。
見隨雨有些疑惑,易耀又接著說:“小姐被藏進了一個水缸裡,只是頭皮和臉部被燙傷,頭髮被燒去了一大半,其他人,老爺夫人,少爺,還有幾個丫鬟下人,全部被燒死了,嗚嗚…。!”
隨雨聽的也心裡黯然,道:“你們老爺不是武館的麼,武功不高也不至於被燒死啊?”
易耀道:“我也是這麼想的,只怕是有人殺了小姐全家,還放火焚屍滅跡,只是事後,官府立刻派人來把屍體帶走了,後來宣佈這是一場意外事故,就不了了之。”
“而小姐當時已經暈倒,被我帶到了這裡,我怕被兇手追上門來,就和小姐藏身於此處,後來小姐jīng神一蹶不振,也再沒見過竹葉谷三公子,漸漸的就瘋了…。。”說著易耀開始嚎啕大哭。
哭了一陣,易耀抹抹眼淚,起身對隨雨說:“道長請守口如瓶,我去給你弄些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