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低檔酒喝起來不舒服。
俗語說“由簡入奢易,由奢入儉難”,所以馮霞已過而立之年不求上進,還過著聲色犬馬紙醉金迷的糜爛生活。但曲終舞散後,馮霞就被無窮無盡的空虛所包圍,只能用瘋狂的置衣來填充,可惜馮霞就是一天換三次衣服,也有很多衣服的吊牌來不及撕掉,只能等待下一年才能輪上穿。
作者有話要說:
☆、馮霞的悽苦和夢
比起馮霞,商甲琰覺得自己很幸福。雖然母親偏心乙瑾,但父親對商甲琰不錯,而且乙瑾和商甲琰的感情很好。
馮霞出生在重男輕女的群英市,在家中沒有任何地位,還有一個被父母溺愛的弟弟。馮霞三歲時由於父母疏於照顧,所以被滾油燙到,幸而保住了性命,但是馮霞的頭部和大腿至今留有觸目驚心的疤痕。為此,馮霞曾做過美容祛疤手術但沒有效果,身上的疤痕成為馮霞幼年時的陰影。
馮霞的母親下崗後就一直襬攤賣水果,因為位置比較好還可以缺斤短兩,所以腰包漸漸鼓了起來。於是馮霞的父母買了三套房子,加上家中原有的一套,共有四套房子在手。 但是馮霞的父母並未打算分給馮霞一套半套,準備全部歸馮霞弟弟所有。
馮霞為了幫技校畢業的弟弟能進一家國營大廠,不得不委身於這家國營大廠的廠長。廠長對馮霞說,如果要讓馮霞弟弟進廠就不能幫馮霞推銷酒。魚與熊掌不可兼得,馮霞顧念親情讓弟弟進廠工作但失去了幾萬元推銷酒的利潤。
對於馮霞的風流韻事,馮霞的父母裝聾作啞充耳不聞。馮霞的父母只見到馮霞的弟弟騎了一輛新電動車,家裡又添了一臺新電腦。但左鄰右舍的閒言碎語,讓馮霞的父母坐立難安,只好到處託人給馮霞說媒,忙不迭地要把“這盆禍水”倒出家門。
“甲琰,你怎麼了?”馮霞的話打斷了商甲琰的沉思。
“沒事,馮霞。時候不早了,我們回家吧。”時鐘已走向八點,商甲琰想回去上網,文朝暉應該在網上。
“今晚上光顧著說我的事了,沒有問你和於安邦到底什麼關係?他為什麼叫你‘甲琰妹妹’?”馮霞好奇地問著商甲琰。
“於安邦對我來說就是路人甲乙。什麼時候我再見到於安邦,告訴於安邦你很希望他叫你霞妹妹!”商甲琰打趣道。
“既然於安邦和你不是那種關係,我可就不客氣了。你自己親口說的,要讓於安邦喊我霞妹妹!”馮霞說話間彷彿於安邦已是她囊中之物任取任拿,商甲琰聽著就覺得好笑。
商甲琰很想提醒馮霞,愛上於安邦那樣的男人,最終的結果就是死無葬身之地。這倒並不是說於安邦凶神惡煞野蠻粗魯讓女人望而生畏。相反於安邦知書達理博古通今讓女人前赴後繼趨之若鶩。但是於安邦主要做的是黑道生意,再怎麼隱蔽將來也會在人民政府的嚴打之下無所遁形。到時候凡是和於安邦有關的人,都會被警方帶走去“協助調查”。所以只要和於安邦親密接觸,就好像在吸食毒品慢性自殺。聰明的女人會選擇遠望罌粟,觀賞罌粟的美而不會靠近罌粟。
作者有話要說:
☆、拼爹的陳怡
中午下班回家後,商甲琰正在衛生間洗手,客廳的電話響了起來。乙瑾拿起電話遞給母親,原來是陳怡請母親去吃飯,感謝大姨經常幫著照顧她的兒子。母親推辭說家裡的飯差不多好了,但架不住陳怡的熱烈邀請,最終換了換衣服出門去了。
聽著母親關門的聲音,商甲琰心裡有些不是滋味,等母親吃完飯回來,肯定要誇獎陳怡的慷慨大方。如果陳怡的生活是靠勤奮工作得來的,商甲琰倒也佩服陳怡,但陳怡靠的是二姨夫和馬青雲,用句俗話來說陳怡只是命好而已。
上初中開始,陳怡浪費了她的聰明才智,把時間都用到了看言情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