莓的豔麗,微微敞開的大腿,還能看到私密之處,但是讓滄淳最覺得礙眼的是大腿根部絲絲的白濁痕跡。
他又忍受了一次,隔音效果再好又如何,幽的聽力不是這單薄的牆壁就可以隔斷的,他怨恨著幽過分強大的聽覺,讓他不想聽的聲音不斷闖入耳中,在腦海中編織出景緻。
曖昧的喘息,肢體的碰撞,在夢中他嚮往過無數次,可是在現實當中,他想要碰觸的那人,卻是和別人在一起,嫉妒啃食著心,痛的麻木,空洞無覺的等候著時間過去,一切平息,心底的獸咆哮著,他還能忍受多久,好想好想,將那個人抓過來,關起來,只屬於自己,再也不讓任何見到。危險的想法,理智將它按壓,可是緊繃的弦也會到極限的。
我的主人,可不可以請你不要在這樣了,我快要被嫉妒逼瘋了。屋內是被翻紅浪,屋外的人卻飽受著嫉妒和理智的煎熬,不想聽,不想想,痛到麻木,淚水都落不出來。
好想回到時間更快的過去,回到緹雷去,在緹雷那個地方,他的主人就不會再過這樣的生活。他發現了,脫離了緹雷之後,主人無需顧著凱德莫納王的顏面問題,沒有了約束的過著肆意的生活,打黑拳,賭賽車,張揚肆意的主人是那樣的耀眼,他目不轉睛的看著,但是主人的生活中多出的哪一樣玩女人,是他不想看到的。
對於拉澤,這個讓他留下來了痛苦記憶的星球,滄淳有時會瘋狂到想要毀掉。
可悲的他,只能用管家的立場出干涉主人,真實的理由無法說出口,他寧願主人去打黑拳,去瘋狂賽車,也不想主人玩女人,可是他阻攔不了,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那些女人和他的主人糾纏,唯一讓他覺得慶幸的是,那些愛慕虛榮的女人,主人不會愛上他們,更加悲慘的想著,總比主人遇到一個好女人,愛上她好,蠢到麻醉自己,就用那些蠢女人讓主人厭惡了女人多好。何其可憐可悲的自己,可是讓自己陷入這種境地的也是自己。拘泥於現在的身份,害怕那被厭惡的可能,害怕失去現有的一切信任,膽怯的保留現狀就好。
無所畏懼,不可匹敵的幽,竟然也會怯弱到這樣的地步,有時候他真的想狂笑,為了這樣的自己,好想撕碎現有的一切,就算被主人憎恨也想得到想要的,搖擺不定,左右為難,猶豫不決。他究竟要怎麼辦?
當房內的一切平息之後,收拾起情緒,在聽到他的主人進了浴室之後,才出現在房內,因為在見到房內的情景時,他的心是最無法保持平靜的,那一刻出現的嫉恨和冷意,明顯到他的主人絕對會捕捉到。
看著房內,躺在床上,和他的主人一夕纏綿的女人,要想滄淳對眼前的美色有非分之想那是絕對不可能的,他沒有將女人碎屍萬段已經是很剋制自己了。
滄淳冰冷的視線猶如實質,床上的女人被空氣中冰冷的溫度給凍醒了,然後聽到一個好聽的聲音,“醒了。”聲音好聽優雅,可是女人身體卻忍不住輕顫,骨子裡泛起一種冷意。
女人醒過來,察覺到自己的身體暴露在空氣中,連忙捲起被子遮擋。
滄淳嗤笑,就是做這一行的,還裝什麼純。當然這樣不雅的話語,滄淳只會在心裡說,表面上還是優雅從容的管家一枚。
女人知道滄淳,昨天包下自己的大款公子的管家,公子俊美,管家更是完美到沒有缺陷,讓女人都自卑,當這兩人出現的時候,她有種在做夢的感覺,可是這兩人是真實的存在自己眼前。當那位貴公子包下自己的時候,她怎麼可能拒絕,甚至想著將對方迷住,以後的日子就好過了。樣子俊美,又有錢,如此優秀的條件,怎麼不讓人動心。
“這張卡是給你的,密碼是六個一。”滄淳遞出一張開,女人接過,滄淳帶著白手套,一點都不想碰觸到女人,可是指尖還是不經意的接觸了,滄淳為了這一點的接觸厭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