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家不能亡種,這是最壞的打算了,希望不會有那個時候。”
白掙血刀一閃,猙獰道:“家主放心,若白掙不死,幽州兵就別想踏進白家堡一步!”
白家主笑笑不作他言,心底沉重,不知道能不能度過這一劫,他心裡也十分悔恨,當初的大意讓自己失去了應有的謹慎,導致白家現在瀕臨滅頂之災,他有愧!
堡上的血腥味道傳得老遠,許許多多的白家人都沒有那份戰勝的喜悅,城外的千萬兵猶如重鼓壓在他們心田,讓他們的心臟幾乎難以呼吸,此時的沉寂就是下一刻暴風雨來臨的前兆。
斷壁殘垣,刀槍斷刃到處都是,鮮血染紅了堡頭,白家人都緊緊握著自己的兵器,為自己的信仰而戰,為白家而戰,血不流乾誓不休戰。
突然,堡外鼓聲大作。
“嘭、嘭、嘭!”
那是幽州軍再一次進攻的號角,白家人全都面上一緊,他們都知道又要面臨著又一次的殺伐,不管是受傷的還是坐在地上喘氣的,都杵著武器站起來,眼睛中血紅一片。
“吼吼吼!”
“殺啊!”
堡外這一次的進攻更加激烈,幽州軍猶如cháo水一般湧向小小的白家堡,在人海中,白家堡猶如一葉孤鴻,飄蕩起伏,似乎隨時都會被湮滅。
白掙手持血刀,指著蒼天大吼一聲,嘴角翹起一絲嗜血冷漠。
“備戰,秦弩就位!”
白家人齊刷刷抬出秦弩,對準堡下密密麻麻的幽州軍,碩長的箭尖上面吐露這寒芒,讓人不寒而慄,這就是白家的終極殺器,秦弩,而且還是床弩。
不用懷疑,這傢伙的威力讓人膽顫,一箭之威絕對能讓人絕望,無可抵擋!
“衝啊!”
“為了戰功,殺!”
堡下不斷有不要命的嘶吼,那是紅了眼的幽州軍,不斷前呼後擁,刀槍林立,旌旗密佈,勢如萬馬崩騰,而城堡之上卻一片死寂,只有凍徹人骨的寒冷殺氣。
等幽州軍進入到了秦弩的shè程之後,白掙眼中血紅,光芒一閃,高高舉起的手,一刀斬下。
“放!”
隨著白掙血刀落下,一杆杆碩大的狼牙大箭猶如火箭筒一般,肆掠的衝向幽州軍,狂暴血腥。
白家人眼中,只看見那一杆長箭洞穿了好幾個幽州士兵,猶如糖葫蘆一樣,被串在了一起,多者五六人,少者三四人,來不及防備的幽州軍一下子似乎被嚇傻了。
他們驚恐的眼中充滿了不可置信,觸之即傷,受之即死,這是什麼東西,是箭嗎!
一波弩箭shè下,猶如流星想著幽州軍而去,剎那間無數的哭嚎在幽州軍中響起,碩大的弩箭讓他們感到恐懼絕望,甚至他們眼見有很多人被這弩箭穿透之後,分了屍。
秦弩之威,恐怖如斯!
還沒有等到靠近城堡就已經受到了這麼大的殺傷,幽州軍士卒門頓時失去了衝鋒勇氣,猶如手臂的粗壯弩箭讓他們畏之如虎,同伴的慘死,鮮血的教訓,斷臂的折磨讓他們不像想剛才那樣肆無忌憚。
白掙冷笑看著堡下,眼中嗜血猶似受傷的猛獸,血刀再一次舉起,厲芒一閃。
“殺!”
幽州軍再一次感到天空一暗,抬頭一看才發現又是那狂暴殺虐的弩箭,許多人頓時面sè慘白,禁不住的後退,有的反應快的人連忙舉起手中的盾牌,祈禱可以抵擋致命的殺箭。
可是,現實無疑是殘酷的。
“嘭、嘭、嘭!”
不斷有箭矣撞到盾牌上,隨後便傳出盾牌破裂的聲音,不可抵擋。
盾牌沒有絲毫作用,弩箭之威不是盾牌可以抵擋的,粗壯的弩箭猶如破紙一樣死開士兵們手中的盾牌,隨後無情的sh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