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溜溜認了,要她逆來順受,那是不可能的。
伯顏桀從沒想過要對楚溜溜怎麼樣,若真把她當作俘虜,還會對她的要求百求百應?
看著坐在床上一動不動的楚溜溜,伯顏桀的火氣又降了下去,從懷裡掏出一個白玉小瓷碟,開啟碟子,食指指腹剜出一塊藥膏,輕輕的點擦在楚溜溜的臉上。
涼涼的感覺緩和了楚溜溜臉上的刺痛感,使得她沒有第一時間抗拒,等伯顏桀擦拭完了,她才皮笑肉不笑的開口諷刺,“太子這是上演的哪出啊?讓人先給我一巴掌,現在又假惺惺的裝出一副後悔的模樣,給誰看呢!”
“楚溜溜,我最後說一遍,我對你跟上官御沒有惡意,你累了,好好歇著吧。”伯顏桀退出房門,如今說什麼楚溜溜都不會相信,只有到時候還她一個生龍活虎的上官御,才能以示他的清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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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靖端詳著手中的青花瓷杯,表情看不出喜樂。
“王爺,那邊已經傳訊息來了,說上官御已經被擒住了,咱們這邊可以行動了。”慶豐將剛得到的情報告知給上官靖,籌備了這麼久,終於可以一嘗所願了。
上官靖勾唇,輕放下手中的瓷杯,“很好,通知宮裡的人,做好準備,今晚就行動。”
夜深,天色灰濛濛的一片,月亮躲在雲層裡,似是知道今晚有不好的事情要發生,不肯出來。
緊閉的宮門突然被拉開一條縫,不間斷的有黑影進入,皇宮的守衛如同虛設,彷彿是早就約定好了一般,對外來者沒有半分的阻攔。
上官尋坐在御書房,緊緊的盯著門口,差不多是時候了,該來的,不該來的,今晚通通都逃不掉了。
這段時間,上官尋試圖傳訊息給上官御,可是都沒有收到回應,很明顯,訊息被人暗中攔截了,再加上宮中的禁衛軍都變成了生面孔,朝中的大臣紛紛稱病不去上早朝,更有大臣暴斃家中。
種種的跡象表明,不管是宮內,還是朝堂,都已經被人大換血了,上官尋不知何時被人在飯菜中下了藥,困在宮中,武功施展不得,看似平靜的皇宮,早已風起雲湧,變天,也就是遲早的事情了。
也不知道上官御是否平安,如果他也出事了,那麼就是真的沒救了。
京城的一半兵力在上官御的手中,還有一半在顧相的手裡,上官御本想著召顧相入宮護駕的,顧相堂而皇之的進宮,卻將他軟禁,這一刻上官尋才知道,顧相已經是上官靖的人了。
只是上官尋不明白,顧珀瞳是顧相的女兒,是當朝皇后,顧相也算得上的一人之下萬人之上了,何苦還要幫著上官靖謀反?
“皇上,夜深了,您還不休息?”顧珀瞳施施然的走近上官尋的身邊,雖然說著關切的話,可面上卻無半點關心之意。
上官尋自然是知道顧珀瞳肯定是有份參與謀反的事情的,若沒有她的暗中幫忙,別人又豈會那麼輕易的在他的飯菜中做手腳,“為什麼?”
“因為,我懷孕了,一個多月了……”事到如今,顧珀瞳也沒必要再隱瞞上官尋了。
上官尋詫異的看著顧珀瞳,他已經有差不多兩個月沒有去過顧珀瞳的寢宮了,孩子不可能是他的,這麼說……只能有一個可能,孩子是上官靖的!
沒想到上官靖手伸的這麼長,居然搞到他的後宮裡面來了,上官尋冷冷的笑著,看來他是要輸了,輸在不夠卑鄙。
“淫婦,朕真是看錯了你!”上官尋跟顧珀瞳沒有孩子,只怕她是日夜擔憂自己的後位會被別人搶走吧,上官靖恰巧看中了這一點,讓顧珀瞳懷上他的孩子,這樣一來,只要稍微威逼利誘一下,便會讓這個女人落入他的圈套。
顧珀瞳不怒反笑,“看錯了我?敢問皇上你心裡是怎麼看我的?你有把我放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