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地板你管的著麼?怎麼?聽不得我們夫妻恩愛甜蜜呀?誰讓你沒男人要!”
“你說什麼呢?有沒有素質!你們吵著我了!”下層樹洞前的女子氣的臉色通紅,但上層那女子卻更得意,根本不拿她的憤怒當回事。“受不了到別處找清靜地方啊!以為江湖圍著你轉呢?我還看靈鷲宮不順眼,靈鷲宮怎麼就不集體自殺讓我心裡舒服呀?你受不了自己找別的地方去,我們愛挖多少就挖多少,沒挖塌你屋頂就行了!”
那棵粗壯的古樹上,隔一些距離,就有一個樹洞,顯然是人太多了,人人都在充分利用樹木的空間資源。
依韻走過後,背後還傳來不斷的爭吵聲,他經過的樹林之間的空地,只要地勢平坦些的,都搭建了不大的木屋,茅草屋,那些地勢稍陡的,都被天機派弟子挖出了山洞當遮擋風雨的房子住。
天機派弟子眾多,但西天極樂佛門NPC巡守的範圍有限,集中在天機山自然是最安全的地方,正因為如此人滿為患的情況更嚴重,偌大的天機派粗壯的古樹都被挖了許多樹坑,突破都是土坑,平坦些的林地都搭建了茅草房,木屋……全然沒有了門派駐地山應有的清靜,反而像是無數NPC難民聚集的地方。即使如此,天機派的人沒有想著一致對外,反而為了爭奪多一點點的樹洞容身空間而爭吵不休,好不羞恥,反而理所當然,看熱鬧的人也都看的津津有味,只當是難得調劑無聊時光的戲劇在看。
所謂怠戰情緒的蔓延,當濃烈到一定程度時,竟然能夠變的如此不可思議,全然沒有了江湖的熱血,也沒有了江湖人應有的,讓劍說話的痛快。
一片林地中,兩個天機派男子在互相推搡著爭吵。
“想找死是不是?忍你很久了!早就叫你別再挖,你不信,就為了你自己房子裡的地方平坦一點,結果現在山泥傾倒,害的我的房子也沒了,一片地都他嗎的建不成屋子了,說你兩句怎麼了?說你是活該,打你都是活該!你他嗎的還敢不服氣?不服氣把地給挖好賠我房子啊!”那人推搡著,怒氣衝衝,單手按劍,一副隨時都可以拔劍拼命的架勢。
跟那人爭吵的男人也不甘示弱,臉紅脖子粗的叫嚷回嘴。“我挖的關你屁事!你房子倒了找老天爺賠去!我又不是你的手下,你想打就打想罵就罵?你以為自己是誰啊!誰怕你!告訴你,再動手別怪我不客氣!”
“不客氣?就你?有種就單挑!生死不論!敢不敢?”
“單挑就單挑!就怕你後悔——”
兩人爭吵著,申請了同門決鬥,周圍許多看熱鬧的人讓開了地方,看著那兩個人拔出兵器惡狠狠的朝對方身上招呼。看熱鬧的人都津津有味,但也有一些反常的聲音在叫喊勸架。“別打了別打了,有本事去打靈鷲宮的女瘋子,同門之間為個房子吵來吵去值得嗎?自己人拼命決鬥不怕死,怎麼就不敢去打靈鷲宮啊!”
那人剛說完,一把冷冷的聲音譏諷挖苦的接過了話頭。“喲,你到時有勇氣,有勇氣躲門派駐地的山上幹嘛啊?自個出去跟靈鷲宮的女瘋子拼命唄!你傻我們都傻啊?有西天極樂我們找什麼死,殺來殺去好處有我們多少?都是來天機派混西天武典的,誰比誰高尚啊!你不也只是個在這裡躲靈鷲宮的膽小鬼,裝什麼清高!人家為房子拼命決鬥你說不值得?不值得你把自己的房子讓給他們住,他們就不打了,行不?反正你也看不起一間房子,你不是清高嘛?清高就舍了自己的木屋促進同門和諧呀。”
“你這人是不是有毛病!我在勸架,你說什麼莫名其妙的風涼話?你這種人就是惡毒,唯恐沒有熱鬧看,也不顧同門情義,眼睜睜看同門廝殺不幫忙勸架還火上澆油,你是不是人啊!心是黑的吧?”先前那人憤然反擊,那個嘲諷的人仍然冷笑。“少給我潑髒水,誰火上澆油了?我就是看不慣你這種假清高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