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話實說,單論姿色,她僅比婠婠、商秀珣差上那麼一點點而已。
良久,她緩緩伏到元越澤胸口,如夢囈般喃喃道:“雖然聽說過,但遠沒有親身試過的震撼來得大,奴家只覺得自己處在一個不真實的夢中,永遠都不會醒來了。”
元越澤大手撫著撫著她烏黑閃亮、長可及臀的秀,來到那豐挺渾…圓的翹臀上,入手一片嫩滑雪膩,道:“大姐還會再迷失自我嗎?噢!對不起!”
聞採婷探出玉指,壓上她的嘴唇,搖頭道:“過去的事都是事實,否認逃避沒有任何用,奴家就用以後的日子盡心侍奉公子,當是還債吧!”
元越澤皺眉道:“你這麼說,還是心結未結,我不需要任何人侍奉,你只要做你自己,那也是我最希望看到的。”
聞採婷輕點螓,沒再開口。
察覺到胸口變溼,元越澤轉換話題,將與石之軒比鬥之事說了出來。
講完後,聞採婷仰起流滿幸福淚珠的俏臉,道:“那劉昱‘戰神圖錄’雖未大成,卻也不會如此不濟吧!”
替她擦乾淚水,元越澤才道:“石之軒並未說出他如何追上劉昱的,但他的實力的確提升很大,該是吸了劉昱功力後的結果,天亮後我要到波斯胡寺看看我那國師岳父回來沒有,他知道的該比我多。”
聞採婷沉吟道:“所有事情,奴家都聽清兒講了,可能是奴家擔心多餘了吧!”
元越澤搖頭道:“不,大姐所言有理,劉昱和那突厥的紅衣法後是最可怕的敵人。”
聞採婷點頭道:“奴家聽清兒說師姐並沒從趙德言那裡問出關於那突厥法後的訊息,可知那紅衣法後竟將我聖門心智極高的人都玩弄於股掌之間,確非等閒。”
元越澤嘆道:“趙德言過於自大,這就是他的弱點,當日玉妍廢掉他後,只問出他與一神秘紅衣女合作,那人傳他一點魔功的訊息。”
聞採婷蹙起黛眉,道:“難道那法後真的敗給畢玄了?”
元越澤道:“我也不知道,但那法後再不濟,也是和畢玄一個級別的,不過由於他們的事牽扯到宗教,軍隊,所以就算她可保明,但宗教被滅後,她也就完了。畢玄這次趾高氣揚地來到長安,可見那法後的薩滿教該已被滅,她若想東山再起,沒有百年絕對不行,問題是她能否再活百年。來吧,大姐好夢。”
聞採婷還在思索他的話,聞言微嗔道:“公子還要叫人家‘大姐’?”
元越澤愕然道:“你不也沒改口嗎?是了,我該叫你什麼呢?隨玉妍叫你師妹?還是隨美仙叫你師叔?”
接著頓了一頓,失聲道:“不會是隨琬晶叫你師叔祖吧!”
聞採婷被這不要臉的傢伙給說得粉面羞紅,望上去時,卻與他促狹捉弄的眼神相對,於是佯怒道:“反正奴家是奶奶輩的,你愛喚什麼就喚什麼吧!”
見元越澤並不答話,她又低聲道:“那奴家以後就……就叫你夫君,你喚我採婷就好了。”
元越澤點頭道:“好,好,夫人請安歇。”
聞採婷又低聲問道:“夫……夫君四月大會時對上石之軒……”
元越澤將她螓按在胸口,微笑道:“我還不想參加這個大會,但石之軒提升很快,所以屆時要根據婠兒的修為來決定我參加與否,放心吧,再對上他,我也有十成把握將他擊敗。”
閨房內轉靜,只餘二人細微綿長的呼吸聲。
翌日,把脫胎換骨的聞採婷藏入空間手鐲,傳她練氣心法後,元越澤到波斯胡寺逛了一圈,覺雲帥並未歸來,只好獨自回到皇宮。
太久沒用過這手鐲,以至給忘到腦後去了,這人忘性實在太大。
回到皇宮,拉出聞採婷給諸女介紹,這昔日蕩…女窘得像個初嫁人的小媳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