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給我帶來了好訊息,說巖同意我作為醫生的助手與大家一起去參加這次集會了。
出發的那一天大家都起得很早,再巖的帶領下到了部落的公堂,所有村子的隊伍都會在這裡集合,再由長老們帶領著向東石部落進發。
部落裡一共有7位長老,巖就是其中之一,他們負責部落裡的一些基本的事情,如組織集合,調節矛盾,還有春耕、秋收和集體狩獵等等。若是有大事發生,比如戰爭什麼的,就會由長老們出面,召集各個村子的首領,大家聚在一起討論,以少數服從多數的原則做出最後的決定。只有一種情況下會例外,那就是得出的結論7位長老中有5位以上的不贊同,那麼結果作廢,一切從頭再議。
這次帶隊的長老除了巖以外還有2位,分別來自與步泰相鄰的兩個村子,看的出來,巖與他們應該是很熟悉的,他們彼此相互打著招呼,彼此之間的態度很是親熱。
我站在公堂裡有些無聊,就觀察了一下這次的隊伍,簡單的數了數,這次去的人數大約能再120—130之間,都是青壯年,還有40多輛的手推車,車上裝的滿滿的都是貨物,大概是機會是要拿出來與人交換的東西。等了一會,終於所有人都到齊了,我們在太陽昇起的時候出發,踏上了向東石部落進發的路程。
路上
理想和現實是有差距的,我現在是深刻的體會到了這句話的含義。本以為自己橫下一條心不怕吃苦,路上再小心一些照顧好自己,應該不會出什麼狀況的。可是剛出發不到兩個小時,我就知道自己實在是天真了一些,對我本身的實力評估嚴重失常。
我為什麼會這麼說哪,別急兄弟姐妹們,我現在就想你們彙報一下我的情況。
我現在肩上揹著個行李捲,構成它的主要內容是,草墊子、皮褥子、獸皮被子裡面還卷著我三天的口糧。行李捲目測的高度大約能有1米2,重量大概有15公斤左右,另外我身上還跨著一個皮囊,裡面裝的是酒不是水。因為在這樣的天氣裡,水很可能會因為溫度低而被凍住造成無法飲用,酒再這一點上就比水強的多,而且適當飲酒還可以加速血液迴圈,給飲用的人帶來一些溫暖。因為信說在路上休息的時候可以喝上熱水,所以我隨身帶的酒囊並不大,容量約是一升左右,以我的酒量,絕對夠我用三天的了。
因為要趕路,所以大家穿的都比較輕便,裡面是麻衣,外面加上層獸皮。我比較怕冷,就再外面又加了一層皮衣。
諸位可以想象一下我現在的造型,身上裹著厚重的皮衣,肩上揹著30多斤重的行李,腰上再跨個酒囊。我就這麼一身的打扮與大家一起穿行在雪原中。
沒錯,你沒有聽錯,就是雪原。我本以為這裡既使沒有什麼柏油馬路,那鄉間小路總該有幾條的吧?走起來應該不會太費力氣的。可行進起來才知道,根本就不是我想的那麼回事。他們口中所說的路就是山上那些沒有樹的地方,偏偏前幾天才下過一場雪,現在山上雪最深的地方可以沒過腳脖,每走一步都要費很大的的力氣。
不知各位在軍訓的時候有沒有參加過負重20公斤的15公里山地越野賽?我現在就找到了當時的感覺。
最令我佩服的就是隊伍裡的那些推車手們,這樣的道路車子是根本沒辦法推著走的,他們就將行李都放到車上,用樹枝將車架起來抬著走。這一路溝溝坎坎的就都這麼走過來了,我現在都有些挺不住了,他們居然沒有一個掉隊的。
大概是看出我沒什麼力氣了,信放慢了腳步來到了我的身邊,想把我的行李背到他的肩上去,我沒同意,這麼多人看著那,撐也的撐過去呀。
信見我不同意就對我說:“那你再堅持一下,過了這個山坡有一塊平地,到了那裡就可以休息了。〃我聽了他的話終於覺得有了點盼頭,鼓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