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鉗子似的,就是掙不開。我正考慮要不要學女人又抓又咬的時候,發現周圍的環境有些變了,四周不在是高大的喬木,有很多灌木參雜在其中,這說明已經快要出林子了。
正在想著,耳邊傳來了嘈雜的聲音,我把手撐在“泰山”的背上,回頭想看個究竟。
剛一轉頭就呆住了,成排的茅草屋建在空地上,到處都有人走來走去,著環境就像個村子。“泰山”走進村子,把大蛇往地上一摔,衝著走過來的人吼了一聲,揹著我就向另一間毛草屋走去。走進屋裡,“泰山”把我往由乾草和獸皮鋪成的床上一放,就轉身又出去了,而我則愣在屋子裡,不知所措。
作者有話要說:新手上路,請多包涵
名字和肉
回過神來,坐在床上打量著這屋子,一根粗木頭下面埋在土裡,上面頂在房樑上,屋頂上蓋著一種植物的葉子,那葉子很大很大,上面還鋪這一些長條的草莖,屋子內則以粗木頭為中心左右分為兩面。
右面,一圈石頭圍在一起形成一個大半圓,圓上面架著一個陶罐,旁邊放著一些罈子,裡面好象裝著東西。看樣子那邊應該是灶臺。
左面就是我現在坐的那張床,四周的牆上掛著弓和箭壺,還有整張的獸皮。
屋裡跟本沒有窗戶,門則只有門框連門板都沒有。又回頭掃了掃箭壺,還好裡面的箭頭是金屬的,還沒原始到家。
看著這些東西,再想想那些古怪的動物、植物我現在終於能肯定哥們是真的穿了。
這不長眼的賊老天,世上的人千千萬它咋就看爺們這麼不順眼那?
忽然想起了塑膠袋還掛在樹上,那可是我現在唯一的家當了,想到著裡我連忙從床上爬起來,幾步跨到了門口,一隻腳剛邁出門外,就發現有人在看我,定睛一看,門外的人都停下了手裡的活,看著站在門口的我。
今天這是這麼了?咋是個活的就盯著我看呢?
正當我一腳門裡一腳門外,不知是該進還是該出的時候“泰山”回來了。他一伸手把我擁進了屋子,重新放到了床上,我著急自己的塑膠袋,也不管他看不看的懂,一邊比化一邊說:“我要去找東西,半透明的袋子,就掛在我旁邊的樹上。”
邊說邊比化這袋子的樣子,就要向外走,“泰山”把我拉住,用手指了指自己說:“我,信”
我歪著頭想了想恍然大悟的說:“你叫信對吧?”
“泰山”點點頭說:“你”
我挺胸抬頭對信說:“我姓朱,叫葉清,你可以叫我葉子,但請不要叫我竹葉青。”
說起這個名字就叫我很無語,這名字是我爺爺起的,他也說不上來是什麼意思,只是說看我第一眼起就覺得著名字適合我,每個聽到我名字的人都先是一陣狂笑,接著便仔細的打量我,邊看還邊點頭說:“竹葉明青,還真有幾分味道。”
我狂暈,難道我長的像竹葉青?這也太埋汰人了吧。
我對同寢的哥們抱怨,那哥們一邊笑一邊對我說:“那是因為他們跟你不熟,才會那樣認為,你這張臉太有欺騙性,看起來是清清朗朗,明明靜靜的,其實就你那脾氣,還竹葉明清,我呸,叫小強最合適。”我更暈。
信點了點頭,表示知道然後對我說:“你,等。”就轉身出去了。
我愣了一下,這傢伙想幹嗎?讓我等,等什麼總得告訴我吧。抬腿剛想走,又想起屋外的那些人,肝顫了一下、、、、、、、、、、、、、、、、、、、、、、、、、、、、、、、、、、、
我還是在屋裡等他吧。
過了一會信回來了,手裡還提著我的袋子,我連忙跑過去把袋子接過來抱在懷裡,我的心肝呀,總算回來了。
正抱著塑膠袋在那欣賞那,門外進來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