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想法。一次兩次還可以,時間一長,徐豔心裡就彆扭了,覺得王國軍只能算是一個好情人,做丈夫卻是不適合的。
“騙人,你要說別人我信,但我們家張明不會,他不是那種人,你肯定認錯人了……”徐豔面紅臉漲,大聲嚷嚷著。其實她是心虛的,因為就平時她對張明的態度來說,這種事不是完全沒有可能發生的。
“你們家張明不是哪種人啊?別以為……”王國軍剛要發火,但轉念一想不對,現在還不是鬥氣的時候,真把徐豔惹急了對他沒什麼好處。他緩和了一下口氣,說:“其實我也不敢肯定那個男的就是你們家那位,因為畢竟我也只見過他一面,就是在你們結婚那天,我躲在飯店外面的汽車裡……嗨,不提這個了。要不,我開車帶你去我住的地方把盤放了確認一下?”他試探著問。
“還去麼?我看算了吧,你百分之百認錯人了。”徐豔有些猶豫,萬一那個人真是張明她的臉面往哪放啊。可萬一那人不是張明呢,她如果不去澄清事實,心裡的疙瘩就算是結上了,這往後的日子怎麼過呢?“再說,已經這麼晚了,我怕你不方便……”
王國軍笑著說:“我有什麼不方便的,你又不是不知道,這些年我一直是孤獨一枝,還沒有哪個女孩能真正令我心動過。對了,我在林河路新買了一套房子,正好順便去參觀一下吧。”
徐豔沒吭聲,王國軍走到包間門口叫:“服務員,買單!”
第五章 穿心蓮子(10)
張明下了班沒有立即回家,而是鬼使神差地把車開到了離“翠海明珠洗浴中心”只有一條馬路相隔的一家小飯館門前。
鎖好汽車,他走進飯館裡,在臨窗的一張餐桌旁落座,順便點了一個冷盤一個熱菜。等菜的時候,他一邊喝著茶水,一邊拿眼盯著對面的洗浴館,心裡想念的人當然是譚麗麗了。
自從上次和譚麗麗發生了關係,張明果然如事後倆個人說好的,沒再去洗浴中心找過她,轉眼半個月過去了,張明思念伊人之情日漸增長。本來他預感到可能要出的事也沒見動靜,日子還是有條不紊,不溫不火地過著,每天他和徐豔準時上下班,晚上一個玩電腦一個看電視或者寫工作總結和計劃,三天做一次愛,五天回一趟丈母孃家,隔七天在單位值一宿夜班。因為明年八月份北京就要舉辦奧運會了,鑑於藥廠對環境的影響比較大,環保和質檢部門隔三差五就要來廠裡一次,提出這樣那樣的整改方案,作為裝置科長,張明能協調的協調,不能協調的就只能實施裝置改造。改造是要花錢的,但支票是那麼好領的麼?那得打報告,要經過廠裡領導一級一級的審批,張明的工作量比以前明顯增加了。
就在下班之前,張明接到徐豔打來的電話說她和醫院的同事定了飯局,讓他去她媽那吃飯,張明說不用了,我在外面簡單對付一頓吧。徐豔說隨便,但別去我爸那告狀說我虐待你哦。張明說忙你的去吧,太晚了就別騎車了,打車回家,最近治安比較亂。很體貼的話嘛,看得出來倆個人的關係比以前有了很大改善。
要說事都是由李巍的到來引起的,之前他們吵架無非是小打小鬧,偶爾分居的小技量早被張明識破了,徐豔也是自信心太強,你以為分居就能提高自己的身價了?太可笑了,而且這種做法也太幼稚,現在哪裡還能找到梁山伯與祝英臺,羅密歐與朱麗葉那種一見鍾情的愛情。蝴蝶和拔劍決鬥那都是神話傳說,現在是速溶咖啡加巧克力果凍時代,每個人都要學會謙虛忍讓才行,就是那個心字頭上一把刀,說它虛偽也沒錯。更何況,從祝英臺和羅密歐身上似乎也能看到偽裝的影子,一個女扮男裝去趕考,一個戴著假面具去赴宴。朱麗葉戀愛不成去找神父想辦法,神父給了她一種藥,服下去後就像死了一樣,但四十二小時後就會甦醒過來。傻瓜羅密歐不知內情,半夜來到假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