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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人已經發病,即便更改了風水格局,也不可能立刻好轉,只能說有助於控制病情吧。”曾逸凡說著,看了眼陳建國。
“不瞞你說,這家的兒子是我的侄子。若不發病,便與常人無異,還生得斯文清秀,人也聰穎,但若發病,便是眼前這般景象,不禁令人惋惜。如有解救之法,還望賜教。”既然已經說到了這個份上,陳建國也不介意聽上一聽
“陳局長您言重了。只要在西廂房的南面加蓋房屋,並拆除東南角的糧倉,自然就不存在龍虎錯位以及炮打青龍的情形了。”
之後陳建國便腳步不停,直接帶著曾逸凡到了他家的祖堂。
“祠堂兩座,本門本向,丁山癸向,水出乾方。此立向,催官發貴,出吃皇糧之人。”
“沒錯,目前我們族裡有二三十人都是公務員,當官的也有好幾個。祖上更是多進士、舉人。”陳建國點頭稱讚。
“然祠堂門欄破損,牆上斑駁可見黃磚,堂前有三間矮屋,正對堂門,破敗不堪,不僅弄巧成拙,還損了長房和四房,世紀之交更有官員丟掉烏紗。”
按照這祠堂反映出來的風水形態,曾逸凡其實是想說“絕長房和四房”,怕說得太絕對了不好,於是改成了“損”。
“大師你說得太對了。”突然搶白的又是司機老趙,他可是跟著陳建國十幾年了,連他家有幾隻蒼蠅都知道。
曾逸凡不禁汗了一頭:老趙啊老趙,您雖然不是國家幹部,但好歹也為領導開車,這風水雖然已經不像建國初期那般被作為封建迷信看待,但跟在領導身邊開口閉口若都是“大師”什麼的,怕是與身份不符。
“長房四房在80年代初期就已經絕了,三房最盛。確實有一個處級幹部在2000年因為貪汙落馬。至於堂前建造小屋的家庭,這家最慘,家長建好小屋後不久就暴病而亡。家婦眼盲,大兒子因與人毆鬥致人傷殘入獄,小兒子未曾結婚就遇了車禍當場身亡……”為了避免老趙又咋咋呼呼說話,陳建國便自己把一些基本的情況說了。
對於老趙來說,無論兒子二狗說得多麼懸乎,都沒有親眼所見親耳所聽來的震撼。破敗的祠堂千千萬,不都是門欄破損、牆垣倒坍的麼?但卻能連什麼時候有官員落馬都看得出來,這曾逸凡絕對能當“大師”之名了。
“其實,我知道陳局長是為了陳晨的事情,而陳晨因何犯煞,我也非常清楚。”到了這個時候,曾逸凡就不再陪著陳建國繞圈子了,比起老趙,他對風水這種東西最多信上兩三分,估計也就是被老趙給磨的。
說起來,他上午去公司的時候,順道就買了一串銅製的風鈴掛到了陳晨座位旁邊的窗戶上。至於那盆開了黃花的仙人球,早就被拿到衛生間裡去了。
“真是不瞞逸凡你說啊,陳晨這一次不僅是莫名被人砸破了頭,還攤上了一灘髒水,他本就在那方面名聲不好,若是真的鬧大了……”陳建國此刻也不再隱瞞,連著他知道的陳晨一度腳踏幾隻船都如數家珍般說出來了。
關於陳晨跟鄭梓欣之間的事,一大早公司裡就傳得沸沸揚揚。雖然知道陳晨因為犯了五黃煞,肯定會出類似流血受傷的事,但其中還牽扯到旭日集團的千金鄭梓欣,居然還是強。奸這種戲碼,這是曾逸凡之前沒有預料到的。
想來可能也跟鄭梓欣自身有關,只是陳晨因為犯了煞,躺槍了而已。
說到鄭梓欣,雖然只見過一次,曾逸凡對其的印象還是有一些的,不光因為她是趙大鵬緋聞女友鄭梓萱的親姐姐,兩人長得有幾分相似,主要是這個女人長得頗有些特點,至少從面相風水上來講,有一些值得說道的地方。
這女人總是一副未語先笑的模樣,圓面塌鼻,眉心凹陷,額角還有一塊褐色的不規則胎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