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儒家的嘴,騙人的鬼,上一個信他們的,墳頭荒草三丈高了!”
紫女是半點都不會去信。
先懷疑,再質疑。
弄玉看著紫女,沒有再爭辯,她知道紫女是對她好,但是還是不太相信言晏會是那種城府極深,對權利有大渴望的人。
“很多時候,麻煩不是你想避免就能避開的,就算我說我不想參與韓國的那些事,可是卻也不會有人信的,該來的麻煩還是會來,我們要做的就是,有一雙自己的眼睛,讓我們能從容的應對。”
見少司命在疑惑,言晏解釋著他為什麼要收弄玉為徒的原因。
整個韓國對他們來說都是陌生的,若是沒有一雙眼睛,他就算不想參與韓國的權利爭鬥,也很難不被波及。
不過真正讓言晏想不到,或者整個韓國都沒想到的是,當他們來到新鄭之時,韓王安居然親自帶著太子奐來迎接。
“這……”言晏看著新鄭城門的王駕,也被嚇到了。
如果他是大儒或是文宗,儒家掌門,韓王安如此相迎是正常的,可是他如今也只是一個小有聲名的小輩,根本不值得韓王安如此禮遇。
這也讓言晏有些理解什麼是提攜玉龍為君死了。
就像是後世的一位高階教師,突然得到國家元首親自接見,迎接,換做誰都會升起不努力對不起這份重視的心。
“學生見過韓王!”沒等馬車來到韓王安車駕前,言晏隔著三十丈就下了馬車,步行到了韓王安面前行禮。
“韓國的藏書比不上儒家,所以,寡人以為守藏史還是不夠,故親自前來,只為太子奐請先生為太子右傅!”韓王安笑吟吟地說著。
言晏更加詫異了,完全理解不了韓王安到底想做什麼。
韓國再弱小,那也是一方諸侯,太子右傅的職位拿出來,同樣能吸引來很多大儒。
“這……”言晏還是想開口拒絕,尤其是太子奐都已經四十多歲了,拜自己這個還未及冠的人為師,有些不太合適。
韓王安似乎也看懂了言晏的遲疑,繼續說道,“學無先後,達者為師,以先生的能力,教導太子足以。”
說著,韓王安就讓太子奐上前行禮。
太子奐顯然也早已知道韓王安的決定,也習慣了當一個提線傀儡,韓王安說什麼他就做什麼,至於言晏比他還小上一輪,那又如何呢?
韓王安跟他說過,想要在太子位上活著,言晏會是他的保命符。
“在先生面前的不是什麼韓王,只是一個父親罷了!”韓王安見言晏還是不願意,再次開口說道。
言晏看著韓王安,再看向了太子奐,終於是明白了韓王安的意思。
韓國雖小,但是太亂了。
夜幕勢力太大了,讓韓王安也產生了不安,而這些夜幕靠著支援太子奐,已經拿到了太多的軍權,甚至是連王畿的軍隊都有不少職位落到了姬無夜手中。
韓王安可以要一個無能的傀儡太子,但是這個傀儡的背後只能是他,而不是其他人!
“好!”言晏終於還是點頭同意了。
他想在韓國安心的學習,韓王安其實才是他最大的保障,只要韓王安還在,哪怕朝堂紛爭再激烈,也沒人敢動他。
韓王安雖然昏聵,但是韓國的傳統讓歷代韓王對權利的把控也提升到了極限。
他們很清楚如何去均衡朝堂的勢力,哪怕姬無夜如今再跳脫,也始終不敢有任何的僭越。
儒家也只認君主,認正統!
“學生奐,拜見先生!”見言晏同意,太子奐也很懂的當著韓國文武百官的面行拜師禮。
“父王看來並不打算換太子啊!”朝臣中,器宇軒昂的四公子韓宇卻是看著這一幕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