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伯雖然是不想管,但是老爹的話卻又不能不聽,也只能讓人將祖地的年輕一代翹楚送來棠溪。
當然,來的還有沒有其他人,那他就管不了了,他只是負責將這裡發生的事傳回祖地而已,來哪些族中子弟,那就是母親的事情了!
“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好瓜啊!”高棠忍著笑,準備坐看合伯坊和虞山的熱鬧。
“可惜南方夫子劍沒來啊!”高棠有些遺憾,言傲要是也來了,那才是真的刺激。
“你不會是單純來看我們笑話的吧?”老合伯和合伯都看向了高棠。
相對來說,引起一系列事件的根本原因還是因為棠溪坊高家!
“當然不是,品劍大會在即,按照慣例我們各坊都會拿出一把寶劍參與其中,雖然這次我們都是給墨陽坊和鄧師坊陪跑,但是同樣也會展出各家寶劍,安全上還是需要注意的!”高棠正了正神色。
棠溪寶劍,一劍難求。
各路高手劍客自然不會錯過劍盟的這等大事,前來觀禮的不少,但是想要盜取寶劍的更不在少數。
而且遊俠兒的增多,對棠城的安全也是個巨大的挑戰。
從劍盟成立以來,這樣的事情就從未少過,這是高棠第一次主持的品劍大會,自然不希望出現任何的意外。
“都有哪些高手前來?”老合伯也知道此事事關重大,不能出半點差錯。
“目前明確知道的有墨家徐夫人,農家六長老之一的兵主,信陵君特使、縱橫毛遂,齊魯第一劍客魯勾踐,名家公孫龍……”高棠如數家珍一般數著。
品劍大會是劍的盛會,同樣也是劍客的盛宴。
“難纏的人呢?”老合伯皺眉問,這些人都是有頭有臉的大人物,做不出那種強搶強賣的事情,因此,最需要擔心的還是那些宵小之輩。
“據說臭名昭著的羅網也派來了一位天字一等殺手,夜幕的白亦非也會來!”高棠凝重的說道。
“白亦非?他是代表個人來的,還是姬無夜,亦或是韓王安?”老合伯眉頭更皺了。
羅網他倒是不怕,此次來的高手眾多,其中不少也都是劍盟的客卿,不至於怕了羅網。
關鍵還是血衣侯白亦非!
劍盟的根基終究是在韓國,若是白亦非以個人名義前來那還好,若是以姬無夜或者韓王安的名義來的,那就來者不善了。
天下諸侯,為了一柄名劍而開戰的也不在少數,甚至可以說劍盟六坊原本就是六個國家的鑄劍師,也因為這些名劍而導致國滅。
因此,他們最擔心的還是白亦非代表的是姬無夜和韓王安,到時候強行索要名劍、寶劍,他們又該怎麼拒絕!
言晏卻沒有多管這些,安安靜靜的在合伯坊給他安排的小院裡將這段時間的經歷和感悟刻下儲存,防止將來遺忘。
畢竟他不可能帶著這些新刻的竹簡到處跑,但是卻可以在合伯坊刻下,然後讓合伯坊送回到虞山書院。
將來等他安定了,再回虞山去取,或由虞山書院送到他手中。
而這也不得不承認華夏的郵傳制度傳承的久遠了,到了現在,郵傳已經很發達,幾乎能夠將書信物品傳遞到任何一個鄉里。
言晏聽說秦國的驛傳制度才是最可怕的,十里一傳,廿十一郵,由郡縣長官直接統屬,並有律法保證驛傳的安全。
合伯坊的新老兩位合伯倒是沒有再來找過言晏,也是因為品劍大會在即忙得不可開交。
只不過因為少司命的存在,還是有不少年輕的弟子經常在院外溜達,學著儒家士子在吟詩作賦,想吸引少女的注意。
更有甚者藉著送飯,送東西的藉口想要進到小院跟少女攀談。
結果,無一例外的,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