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變成魔物龍了一樣了。然須馬上跪了下來:“那怎麼行呢?你的萬金之軀怎麼可以為這樣一個女人所傷呢。怎麼說不可以的。”
我走過去拉起然須說:“然須,這是我想要做的事,你應該不會阻止吧。而且你知道我生氣就不會講什麼話了,再說這個女人也是我重要的人。說吧,要多少血。風讓所有人都出去,下面是婦女不宜的畫面。”
“是,是,只要一碗就夠了。就要她喝下了,明天就可以下床了。”然須說著去桌上拿來刀和碗。
左風還沒有叫所有人出去。我再次說道:“左風,快點讓所有人都出去啊。下面的畫面可是不宜的。”左風這才從思考裡醒過來,這時那個公主邊上的將軍已經把所有人都請了出去,只留下了我和然須。
然須把刀給了過來,說:“團長,血可是身體之本啊,流一碗血可不是小數啊,請再三思啊。”
我接過刀把手放在然須拿的碗上,笑著說:“一碗血根本沒有什麼東西。也不會威傷到身體的,你放心吧。”說完話,一碗血也剛好了。然須緊張的端著這碗血走了床邊。我從一包魔蓮花籽裡拿出兩粒來,我把林豔抱坐起來,先把兩粒魔蓮花籽放到她的嘴裡,然須再把那碗血慢慢的讓林豔喝下去。
我一直抱著林豔有點知覺,這其間用了一分鐘。然須這時也已經出去了。當林豔一睜眼,我就笑著面對著她。她也笑了一下,用很弱聲音叫我一下聲我的名字。之後又睡了過去。我這才把她躺下來。
剛才站起來,左風他們跑了進來。我笑著說:“沒有事了,現在她只是睡著了。等醒來就可以了。”左風緊張的走過來,拉住林豔的手,蔡速他們都哭了。我發現左風的緊張已經超出了朋友之間的,至少是我們之間的感情了。我就向蔡速示意先出去。蔡速也有意要這樣做,就拉著李極李鬱一起出去了。
我們來到院子裡,這時然須還在院子裡等我。我和蔡速說先離開一下。走向然須,然須看我過來,就跪了下來,我站在他的前面,並沒有去拉他。我知道他是一個很遵王道的,對那些所謂王族的都會行禮,不管真假,只要被認可是王族的都上前行禮。
“然須,起來吧。沒有必要次次都這樣。”我有點不怎麼著做的說。
“是。”然須站了起來,但還低著頭說:“陛下,如果不是我無能,就不用陛下勞累了。”
我笑笑說:“然須,這次遊歷一定又長進不少吧。這樣吧,下次回去後,聽你聽一天一夜,好嗎?”
然須馬上答到:“是,是,陛下如果願意,不煩我多嘴,我當然願意。”
這時蔡速他們突然走了過來,走到我的後面,向然須行了個禮說:“多謝先生,剛才救了我們的朋友,真不知道怎麼感謝先生了。”
然須慌張的說:“不,不,都是陛。。。。”在說陛的時候我向然須示意可以不用說。然須雖然墨守沉規,但也是個很聰明的人,一看我的手示,就知道還是我自己來說我的自己事為好。然須改口說:“都是你的這個朋友的功勞,都是這位的功勞。”
“先生不用客氣。不。。。。。”蔡速說話時,然須的怪脾氣又發做了。他這個人最怕就是客套,雖然他也是很客套的人,卻看不慣別人對他的客套。馬上說:“我先告辭了,王城再見。”說完就轉身就走了。我也只有苦笑了。
蔡速以為得罪瞭然須,慌起來,問問李極是不是做錯了什麼,又問問李鬱是不是做錯了什麼。我笑笑轉過身去說:“說了啊,我還沒有吃早餐呢,怎麼樣一起去吧。”
“嗯。等等我們啊。”蔡速他們也馬上回過神來。
當我們走到大廳時,我找了個位子坐下來,這時蔡速他們說先上去換件衣服。我一個坐在靠的位子上,看著外面已經忙活開的來來往往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