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少年慌張地擺動著自己的雙手,“這個……這個……恩……那個,那個武院考核已經臨近了,利索達會長前幾天對文院的人下了命令,只要在校園裡邊看見了恩賜委員就直接通知你去文院的禮堂偏廳去找他……”
一名十幾歲的少年對著一個5,6歲的小孩子說話遮遮掩掩躲躲閃閃的,在旁人看來都覺得一陣好笑。
“呵呵……謝謝……”恩賜對著來人點了點頭,就朝著禮堂方向走去。
……
文院禮堂,
由利索達之前的第三任委員會聯合籌資建造的大型會所。
主要是用於文院的各種集會活動,有時候委員需要商討一些極其機密的事務時或者安排重要活動期間都會選擇在禮堂的偏廳裡邊舉行。
如果說風折柳般的躁動是用來形容武院的,那麼文院就是花照水一般的嫻靜。
禮堂被樹木包裹在其中,周圍除了絲絲的蟲鳴鳥叫聲,就一丁點兒響聲都沒有了。
恩賜將文院的印章拿了出來,放到了禮堂的大門匙孔之上。
整個文院也只有總校長的印章、會長的私印以及交予候補會長的院印可以開啟這禮堂的大門。
“吱……”厚重地大門被恩賜一點點的推開,外頭的一束陽光照入了大廳之內……
這個禮堂主廳裡空蕩蕩的,十分安靜,只有偏廳那邊有一絲燈光……
在開展會議的時候布上隔音結界這是每一任委員會的慣例。
恩賜從開啟的一道縫隙裡跨了進來,然後轉身把這扇比他高大幾分的門給關了上去……
“喀嚓……”合上的大門裡傳來了自動上鎖的聲音……
大廳頓時失去了亮光,只有偏廳那邊的一抹光芒引導著恩賜前進。
一步,兩步,三步……
恩賜的腳步聲不停地迴盪著。
寂靜,死一般的寂靜……
同樣是安靜,但是這禮堂內外給著恩賜完全不同的感覺。
一種危險的感覺油然而生……
恩賜突然停下了腳步,一陣劍風迎面而來!
偷襲,暗殺……
這是恩賜從來沒有經歷過的事情。
感受危險的他只能憑著自身的感覺和潛意識去躲避開來……
“嘶嘶……”劍身劈砍到大理石的地板上時擦出了星星點點的電光。
恩賜在那一瞬間看見了一張正在獰笑的嘴臉。
“哈哈哈!……不愧是文院的候補委員長,實力強的很啊!”
“登……登……登……”禮堂中所有的燈都亮了起來。
一群人從樓上樓下的十幾間偏廳中魚貫而出……
一位中年人正站在二樓的正門之前,居高臨下地看著還擺著一副防守姿勢的恩賜。
環視一週,已經赫然被一群群,一層層的武者給包圍起來了,特別是每一個出口之前都聚集了大量手持武器的武裝人員。
看見這種陣勢恩賜心中大叫不妙……
‘圈套!’兩個詞語頓時出現在了恩賜的腦海裡。
‘臺上這個人是誰?’
‘這些是武院和左派的勢力?’
‘他們是怎麼進來的?難道總校長已經投向武院一方了?’
‘為什麼他們不在半路劫殺,而是選擇在學校裡邊殺我,難道他們都不害怕執法隊追究此事麼……’
恩賜盯著臺上的中年男子,雖然一臉的鎮定,但是心中卻泛出了一個又一個地疑問。
“呵呵……還沒有做自我介紹,尊敬的委員會候補委員長閣下,我名叫布倫達·納蘭……”中年男子嘲諷地說道,“或許候補委員長閣下沒有聽說過我……不過我的兒子威納你應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