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兩條馬明明還有氣息,不過就是昏過去了,費倫迪爾你是昏了頭了還是被火毒攻了心,這殺生是殺了誰的生?至於那行兇……哼,這個新學員不懂學院的規矩在學院裡縱馬也就算了,作為候補會長的恩賜教訓他一下又怎麼了?反倒是他,縱容手下傷害文院的候補會長,還屢次出言不遜!你說,這該怎麼處罰!”
利索達的針鋒相對一改平日的謙遜隱忍,作為對文院極度仇視的左派,費倫迪爾除了滿肚子的怨恨,竟然都不知道怎麼開口回擊了。
“庫雷德,把費倫迪爾副校長的話再重複一遍。”
“行兇傷人:教訓一頓,損一些修為……衝撞了上級:開除學籍……”
“利索達,你別做的太過分了!”費倫迪爾手中的扇子搖晃地更加厲害,一臉的怒氣衝衝……
“我過分?這幾年來有多少文院的學員被你或趕或逼或者用些見不得人的手段給弄出了學院……平時我也就忍了,現在你都欺負到了我們委員會的頭上來,今天不對你略是懲戒,以後我們文院豈不是名存實亡了!”
利索達的幾句話,一下子將道理,輿論都偏向了他自己。
從校規,從人情上看,費倫迪爾都處在了弱勢。
“一開始我看那費倫迪爾的行事說話,還以為他是個不得了的人物,沒想到他幾十歲的人了還不及會長的幾句話……”江十三在一旁搖頭說道。
“十三……剛才你和我說這費倫迪爾在年輕的時候惹上了別人而被廢了修為……光從這一點就可以看出來這個人脾氣暴躁而且不懂得輕重,你覺得一個如同會長這樣的人,即便有些差距,怎麼會落到這麼一個下場?還有……那麼多年下來,他的性格或許有了一點收斂,但是他面對會長的話並一直保持剛開始的那份坦然自若,加上他面部的抽蓄,很容易看出來,這個人是一個真正的左派,而不是那些為了謀取利益而控制著左派的人……像他這種人,能夠爬到這個位置,無非就是有人想憑藉他在納蘭家的地位把他當槍使罷了……不知道輕重緩急,不懂人情世故……那個費倫迪爾怎麼可能是會長的對手呢……”
看著費倫迪爾和利索達有一句沒一句地扯淡,恩賜從容地分析道。
“我說,恩賜……你這個小傢伙到底多少歲了?我覺得那個費倫迪爾想要地位再進一步,可以考慮下和你換一下腦子……”看著恩賜一臉的老成,江十三調笑道。
恩賜白了一眼江十三,沒有再多說什麼,一臉悠然地繼續‘看戲’……
一邊的費倫迪爾卻是氣急敗壞地瞪著正正言辭的利索達,除了那暴跳如雷的醜態,連一個字都不敢說了……
“既然費倫迪爾副校長沒話說了……那麼我就按學校的規矩來辦事情了……”利索達將夾在胳膊裡的書冊遞給了一旁的秘書,“庫雷德,去執行校規。”
“是,會長……”庫雷德獰笑著活動了一下自己的筋骨,雙手緊握在了一起,一副摩拳擦掌的興奮樣。
“這位會長……”一旁的基爾看見費倫迪爾的醜態,心中暗暗地罵道這個傀儡的無用,趕忙擋住了庫雷德,朝著利索達說道。
“你是武院的新老師基爾·納蘭吧……”利索達慢慢悠悠地走到了基爾的身邊,淡淡地說道。
‘這文院的訊息還真是靈通,我才辦理好手續沒多少時間,這個文院的會長就已經得到了這個情報……好在家主讓我來幫助庫倫迪爾,否則這個廢物不知道要把事情弄糟到什麼地步……’心裡想著想著,基爾的眉毛就挑了起來。
“是的利索達會長,我在一小時前剛做了入院的手續……”
“這我知道……”利索達從口袋裡摸出了一副薄手套,戴到了自己手上,“我那麼問你,只是想讓你知道一件事情……今天我要處罰的不只是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