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另一個面色陰狠瞧著就知是個不好相與的嬤嬤走上前,道了一聲,“王妃,得罪了。”
話落,抬手就朝著蘇璃月的臉上招呼去。
瞧那使出的力道,真真是有要將蘇璃月打毀容的架勢。
只是,還沒等那巴掌碰到蘇璃月的臉,蘇璃月就已經眼疾手快的抓住了那隻枯瘦的手。
那嬤嬤用力抽了幾下都沒能抽出來,且腕上越發疼痛,急的那嬤嬤直冒汗,只能求助的看向秦太后。
“當真是反了天了!”秦太后怒極,朝外喊道,“來人,給哀家抓住戰王妃。”
很快,殿中就湧進了十多個侍衛,將蘇璃月和那嬤嬤包圍在中間。
看著那些侍衛,蘇璃月心中暗自叫糟。
這十多個侍衛的武力值一看就不弱,要從他們手中逃脫怕是一件難事。
況且,就算逃了又能怎樣?真要在這永壽宮的大打出手,怕是整個皇宮的侍衛都得被驚動了,到時候她只有等死的份。
識時務者為俊傑,蘇璃月放開了那嬤嬤的手。
嬤嬤解脫,第一反應就是要遵從太后方才的指令打蘇璃月。
不過,在蘇璃月的眼神逼視下,嬤嬤還是慫了,退開了。
逼退了嬤嬤,蘇璃月看向太后,想著是不是有緩解的可能。
不過,還沒等蘇璃月動腦子想,侍衛就上前一把將蘇璃月反手給擒住了。
見此,太后當即命令道,“戰王妃不知尊卑,忤逆哀家,給哀家拖下去打五十大板。”
蘇璃月聞言大驚。
五十大板?
這是要要了她的命啊!
太后果然不愧是宮斗的贏家,夠狠。
聽著身後搬動板凳的聲音,蘇璃月一著急便動了意念,目光掃向秦太后。
如今唯有死馬當活馬醫了。
眼看著蘇璃月被侍衛帶著到了那長板凳前,正要被按下打板子時,蘇璃月忽然開口,“皇祖母是否連續三個月、每月至少十日的頭疼,且常伴有失眠、夢多、忘事和偶感嘔吐?疼痛時頭部有沉悶,緊箍、悶漲感?”
根據腦部影像判斷,秦太后患的應該是頻發反覆性神經性頭痛。
這個病不致命,但是很折磨人。
秦太后一聽蘇璃月竟是說出了自己近日的症狀,頓時大驚。
眼看著侍衛的板子要落下了,連忙喊了一句:“等等!”
秦太后雖然喊了停,可侍衛那重重的一板子卻來不及收勢,就那麼結結實實的落在了蘇璃月身上。
一板子下來,蘇璃月便覺無比疼痛,頭上已然冒出了汗來。
這若五十大板,她當真得原地去世。
所以,無論如何,今日這板子她是不能再受了的。
至於秦太后,早在喊停後便有些後悔了。
蘇璃月便是知道自己的症狀又如何?若凝那丫頭的醫術那般好,還有太醫院那些個太醫在,她的毛病也沒見好轉多少,一個蘇璃月豈能改變什麼?
思及此,秦太后便準備讓人繼續打板子。
蘇璃月看出了太后的意圖,連忙道,“皇祖母若是願意給孫媳一盞茶的時間,孫媳能讓皇祖母緩解如今的不適。”
若是沒猜錯,因為發怒,太后此刻偏頭疼的毛病是犯了的。
只是,秦太后不為所動。
蘇璃月見狀,再接再厲,“若是孫媳一盞茶的時間不能緩解皇祖母的病情,皇祖母再令人打我板子也不遲。”
秦太后一聽,覺得也是這麼回事。
只是,看著蘇璃月的眼神中卻帶著幾分的狐疑,“你怎知哀家的毛病?”
蘇璃月不是今日才回京?按理說也不該聽誰說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