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毒的,但也不致命,只會讓人陷入昏迷。
因為她原本是準備等宗親王對付了蘇璃月後,她再出面將慧安師太的毒給解了,這樣宗親王便能夠欠她一個人情。
可誰知道,她算計好了這一切,可事情並不是根據她所設想的那般的走。
她也不知道是哪裡出現了問題,更加不知道,蘇璃月為何會醫術的……
這一切脫離她的掌控,讓她沒來由的心慌。
只是,黑袍男人聽著上官若凝的話,眼底卻仍舊帶著懷疑,似乎並不相信。
上官若凝見狀,忙舉手發誓,“我發誓,我說的句句屬實,我真的沒有半句隱瞞,更加不敢壞了您的大計……”
她不過只是想對付蘇璃月罷了。
黑袍男人見上官若凝這般著急模樣,眉頭越發蹙緊了幾分。
既不是上官若凝所為,那這件事會是誰做的呢?
“簪子如何得來的?”黑袍男人問。
上官若凝聞言,便將事情說了一遍。
卻原來,上官若凝的人昨日在街上看到了蘇璃月幫小乞丐那一幕,於是便讓人將簪子從那大漢手中給買了下來。
正好,那酒樓的掌櫃與她有些關聯,所以這事情也好圓。
“不對!”黑袍男人蹙眉。
上官若凝看向他,眼底帶著一絲的小心,“怎麼了?”
“若只是這般,褚大人不可能什麼都查不出來,你是否還做了旁的安排?”黑袍男人神色凝重。
上官若凝一聽,也忽然意識到了這一點。
是啊,雖說酒樓掌櫃是她收買的,可街上那麼多人看著,褚大人又如何查不到半點蹤跡?
這般想著,上官若凝的面色不由得白了幾分,忽然就有了一種螳螂捕蟬黃雀在後的毛骨悚然感。
黑袍男人見上官若凝如此,才緩了神色,道,“這件事我會去查,不過,從這次事情看,蘇璃月不能留了,等你臉上傷好了,你便回戰王府去。”
這話,帶著一絲不容拒絕的感覺,是命令。
上官若凝聞言大驚,“我不……”
可是,在黑袍男人那帶著壓迫的眼神下,上官若凝噤聲了。
一時間,委屈和不甘湧上心頭。
畢竟,她昨日那般情況下離開,也算是保全了幾分自己的形象。
可,若她主動回去,還只是一個妾的身份,她面子何存?
離開後又回去,豈不是自己打了自己的臉?
可,在男人目光逼視下,上官若凝還是點了點頭……
蘇璃月回到清雨院後,翻來覆去的都睡不著,腦海中回想著府中下人說的話。
顯然南懷的傷情不輕,若是不救,他真的會死。
而她想救,且還是經過深思熟慮的。
倒也不是她聖母心氾濫,而是想要查清楚五年前的事情,得有一個突破口。
而唯一的突破口,或者就是夜蒼冥的那個據說昏迷了五年的小師妹季小禾,畢竟她有可能知道五年前到底發生了什麼。
如今,季小禾人在哪裡她不知道,更別說是接近季小禾,並給她治療了。
所以,若是她這一次能夠救活瀕死的南懷,是不是能夠贏得一絲信任,爭取到接近季小禾的機會?
思及此,蘇璃月便從床上爬起來,朝著南懷所在的院落走去。
大概是因為是侍衛居住的院落,所以防守並不是很嚴,加上又是夜深人靜,蘇璃月很快就摸到了那侍衛的房間。
只是,饒是早有心理準備,蘇璃月看到南懷o6的傷口時還是倒抽了一口涼氣。
傷口在腰腹部,因傷口上有一個暗器沒能拔除,所以如今還在那裡插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