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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蕭秋水以“風流”一技,借風飄過,使藺俊龍險些反刺著了自己。

這次蕭秋水“飄”到藺俊龍身後,藺俊龍背後忽然好似多了一隻手,“白豬王子劍”不住向蕭秋水身上九大死穴,三十六道要穴、七十二門大穴刺來。

只見劍光耀眼生花,月光照在劍身上,好似太陽一般亮,另一柄劍卻越來越紅,紅得似烙鐵一般,——月光怎會如此燦亮眩爍?

——當“千手劍猿”藺俊龍醒悟這一點時,已經來不及了。

蕭秋水已不見了。

蕭秋水在哪裡?藺俊龍已無暇兼顧了。他的左手血劍已不住地發了出去,無可遏抑,右手金劍也不斷地一招接一招,無法制止,就如一杖陀螺一般,在地上不住旋轉,無法停頓。

藺俊龍發覺自己已沒了對手,可是自己卻無法中斷自己的劍招,他唯有將左手血劍右手金劍不住交碰在一起,發出“兵兵叮叮”的密集響聲,汗珠如結痴一般凝在額上,真可謂“越打越忙,應接不暇”。

打到最後,“千手劍猿”越戰越快,只見紅光金光交映成一片,“咄!一聲,紅白兩道光芒驟射,”嗤嗤“,一柄砸插在花叢中,一柄釘在梧桐樹幹上。暗香流動。月靜。無聲。

蕭秋水在月下。月芒披在他肩上,如靜柔的披鳳。——剛才便是他的”月映“法。藺俊龍在一陣涼風吹來後,才知道他的衣襟已溼透了。在他雙劍不禁要互搏之際,他心裡清楚得很,若蕭秋水要從旁橫加辣手,縱有十個”千手劍猿“也只得死了——不管蕭秋水是用頭撞或用任何方法,都可以輕易取他性命。在寧靜的月夜下,藺俊龍卻毛骨悚然起未,陡然想起兩個字:“妖法!——莫非是妖法?但天下間哪有如此”正氣“的妖法?只聽蕭秋水謙恭地問:

“老前輩還要不要試試?”

藺俊龍狂吼一聲,身形一撲而起,半空三折三展。

三柄劍分金、紅、白三道光芒,直奪蕭秋水。

他的人也隨劍芒之後,攫了過去。

拳腳雖非他在行,但也拼這一拼。

這一招是他的一劍拼命絕招:“風塵三俠”。

這三柄劍分三個方向,射向蕭秋水,蕭秋水若退,就只有一條退路。

他就在那條退路上塞死蕭秋水!

他的計劃和招式都好,但是對蕭秋水來說,卻沒有用。

蕭秋水既不退,也沒用手格。

他躍入水中。

他本不諳水性,但“水逝”一術,根本不必熟水性。

水花四濺,濺得三柄劍失了準頭,向藺俊龍回射過去。

藺使龍本可閃躲,但水花濺漪時,也遮矇住他的視線——他看不到!

他只看到水花又紅又金又白,成各種色調,好美。

就在這時,三柄劍已刺破水花,劈臉向藺俊龍射到。

藺俊龍外號“千手劍猿”,出手自然快捷,就在這等情形之下,也在千鈞一髮間接下了兩柄劍:“血濺秦淮劍”和“白豬王子劍”。

但“中州遺恨劍”已來不及接了,那劍往他咽喉射來,若被刺中,“千手劍猿”便要死在自己劍下!

卻在這時,蕭秋水及時出現了。

他一口咬住劍身。

他咬住劍身的時候,劍尖離藺俊龍喉嚨已不過半寸不到。

蕭秋水尚未吐出“中州遺恨劍”,藺俊龍已一頭跪了下去。

叫了一聲:“大哥!那長袍青衫人依然沒有作聲,倒似場中的事,與他全然無關似的。

趙師容這才發現這人臉上戴了面具———張人的面具,但卻沒一點生息。——說不定這面具真的是從一張沒有生息的人臉上撕下來的。想到這裡,連身經百戰的趙師容,也不知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