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裡,賢妃再也顧不得的下榻往殿外衝,卻被突然出現出現的門口的身影堵住了去路,德妃一身穿花百蝶宮裝,鬢邊的步搖流蘇搖弋生姿,她笑吟吟的看著一臉慌亂的賢妃,緩緩的開口:“賢妃妹妹這是怎麼了?莫非是病糊塗了不成,這有身孕的事豈是能夠亂說的?”
“本宮有沒有身孕,你大可以請太醫過來診斷便是!”賢妃咬牙,還想瞅著機會往外去,只要讓她跑出去,喧譁起來這事兒鐵定也就捂不住了。
只怪她自己先前太糊塗,光顧著為了身孕的事情高興,卻忽視了眼前這一層,讓柳皓雪拿住了先機。
不過只要孩子還在,她總能有辦法的!
至少皇上,總不會看著他自己的骨肉去死吧!
……
“芯順儀的事情已經妥當了。”
柳皓雪一回到瑞慶宮,入畫便上前來低聲回稟:“聽靜華夫人說她不肯就範,鬧了半個時辰。”
“私逃倒還不至於如此,她這般情勢不分,為了出頭不管死活能饒了她一次,難道還能縱容她一輩子不成?”柳皓雪嘆氣:“若是那封信真的流出去,前朝會受到如何的震動,她不會不知道,只是為了那點虛妄的許諾便能鋌而走險,是她柳皓芯一貫的做法。”
“芯順儀是愚蠢輕狂,但賢妃這般卻更是可惡。”柳皓雪恨恨的一掌拍在桌面上:“去查,淑和宮上下細細的查,看看是誰,連通了暖香閣通風報信!”
有這樣的人不剷除,就是個禍害!
“不用查了,通風報信的人是朕安排的。”不等入畫扭頭去安排,便聽到八寶隔斷後傳來了一聲輕笑,宮祈雲大步從外頭進來,對著一旁要福身行禮的入畫使了個眼色,才扶起請安的柳皓雪:“若不然,誰能瞞過靜華夫人的安排?”
是他乾的?!
柳皓雪不覺有些疑惑:“皇上,為何要這般?”
記憶裡,柳皓芯與宮祈雲並無太大的交集啊,甚至連面都沒見過幾次呢。
他又何必這般設局致柳皓芯死地?
“一來,周劉兩家謀逆,她父親也難逃干係;這二來,留她在宮裡,朕不放心。”宮祈雲意有所指的看了一眼柳皓雪:“她對你心生怨妒已生入骨髓,難以再回頭,由來只有千年做賊的,卻沒有千年防賊的。朕不能拿你,拿朕未來的太子去冒險。”
“皇,皇上……”柳皓雪愣愣的,一時竟沒能反應過來,他,他這話……
“皇上,臣妾只怕有負您的期望……”柳皓雪紅著臉別過頭,別說太子什麼的,她雖然按著吩咐停了藥,卻還一直沒動靜呢。
能不能生下孩子還是另說,他竟然就惦記上太子了!
“所以朕覺得,咱們才該抓緊些努力才是嘛!”宮祈雲笑得曖昧,伸手便將柳皓雪扯進懷裡,湊在她耳邊低聲道:“光動嘴皮子可是沒什麼助益的啊皇后。”
“……”柳皓雪咕嚕了一聲,卻並沒有過多的反抗,由著宮祈雲抱著她往內殿走。
孩子,事到如今,她確實是該有個孩子了。
“皇后是不是一直想知道,為何當日入選的畫像,朕就挑了你?”中場休息,宮祈雲攬過癱軟在枕上不得動彈的柳皓雪,神色饕足。
柳皓雪沒有搭腔,但身體霎時的繃直卻還是沒能逃過宮祈雲的感觸,他扯了抹笑:“皇后似乎不怎麼感興趣嘛,不過也是,都木已成舟了,再說那些陳穀子爛麻的事情也確實沒什麼意思。”
語畢也不管柳皓雪的驚呼,再次俯身,將柳皓雪牢牢的鎖在了身下:“咱們還是做些皇后感興趣的事情吧!”
……
一夜的奮戰,次日一早睜眼的柳皓雪只覺得全身痠痛,連腰都直不起來。
琉琴看著柳皓雪這般模樣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