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可以,就讓她這般石化一輩子算了吧!
“雖說如今暑熱未去,可這地上畢竟還是太涼,皇后也得仔細身子,還是起來說話吧。”宮祈雲繃著臉,儘量讓自己的語調聽起來嚴肅認真一些。
“臣妾不敢。”柳皓雪從牙縫裡擠出一句,依舊沒有半分起身的動作:“臣妾御前失儀,請皇上責罰。”
“皇后還是先起來吧。”宮祈雲彎下腰,以不容置疑之勢,將還打算繼續趴在地上能賴一會兒是一會兒的柳皓雪拖了起來,隨即才似笑非笑的瞟了一眼那隻如臨大赦蹦出殿門外的蛐蛐一眼:“說起來,倒是朕擾了皇后的雅興呢。”
好傢伙,皇后大中午天的躲在殿裡鬥蛐蛐,若不是他今兒臨時起心想過來瞧瞧她,豈不是就誤了眼前這一場好戲?
“臣妾,臣妾……”
柳皓雪一緊張,說話便有些不利索,索性便又要跪倒,卻是宮祈雲速度快,硬生生的將她攔在了當場:“那玩物逃得快,皇后此時再俯身也是來不及了,何必白費力氣?”
語畢一甩衣袖,拉著柳皓雪便往殿內走:“大中午天的,走了這會子路,朕也乏了。”
“皇,皇上……”
柳皓雪被宮祈雲拖得踉蹌,聽到他這一說,臉色更加發白,憋了半天愣是沒法擠出一句完整的話來:“白,白日……”
白日宣YIN,與禮不合啊!
不等柳皓雪將勸誡說出口,那邊廂宮祈雲便已經發了毛,不由分說便開始扯柳皓雪的外衣:“你身為中宮,有膽子關了宮門斗蛐蛐,卻沒心思來伺候朕?”
琉琴和入畫見這個架勢,哪裡還敢請罪久留,早在宮祈雲拖著柳皓雪往寢殿裡走的當口,便一前一後的溜了出去,並十分盡職的合上了大門。
柳皓雪此時腦子早已是一片空白,直到被宮祈雲扯了外衣,按到在軟榻上,她才驚覺情勢不妙,試圖做最後的反抗:“皇,皇上,這,這……”
“閉嘴!”宮祈雲惡狠狠的一口咬上柳皓雪的頸窩,疼得她一哆嗦,只趁著她鬆懈的功夫,身下一根火熱全然不顧她的乾澀,毫不容情的便頂了進來。
柳皓雪被宮祈雲狂風暴雨般的宣洩折騰得死去活來,只暈過去的前一剎那,腦子裡一個想法清晰明顯——這般的蠻橫,莫不是昨兒那位茹御女不曾管飽?
等到柳皓雪再睜眼,卻發現自個兒已經被人從軟榻移到了床上,只是同時被移過來的,還有先前在她身上作威作福的宮祈雲。
“皇后好睡。”宮祈雲一臉神清氣爽,看著她的表情也多了幾分戲謔:“正好趕上起來陪朕用夜宵。”
夜宵?!
柳皓雪呻吟一聲,她,她竟然!
她今天算是將幾輩子的臉,一次性的都給丟盡了!
先是在宮裡鬥蛐蛐被宮祈雲逮了個現行兒,後來又陪著聖駕白日宣YIN,如今竟然還一覺從中午睡到大半夜。
她,她沒臉見人了啊她!
一邊想著,柳皓雪索性扯起被子,將她整個人都裹進去包得像個蠶繭:“皇上,您把臣妾打入冷宮吧,臣妾沒臉見人了!”
“皇后!”宮祈雲搖了搖頭,一臉無奈的戳了戳身旁的這顆碩大無比的繭子:“左右也沒旁人瞧見,你怕什麼!”
“放心,朕絕對不會說出去的。”見繭子依舊沒有破殼而出的動作,宮祈雲又補充了一句,卻依舊不見柳皓雪有動作,這邊廂他也沒了耐心,乾脆自己動手,將柳皓雪從被子裡給剝了出來,盯著她被悶得通紅的臉一臉嚴肅:“怎麼說,家醜不可外揚的道理,朕還是懂的。”
柳皓雪只愣了三分之一秒,便又掙脫了宮祈雲重新想往被子裡鑽,這次宮祈雲反應倒是快,迅速便將她拽住,半拖半抱的將她弄下了床:“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