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秦西放學的時候，被老師叫去了辦公室。辦公室裡，小霸王臉上有抓傷，正在哇哇大哭，秦東的手也被抓破了，被老師貼了創可貼，低著頭站在邊上，秦西抱著小書包眼淚汪汪地坐在角落裡，看到何棠就大哭起來：&ldo;媽媽‐‐‐‐&rdo;哭聲比小霸王都要響亮。

老師喝止了他：&ldo;秦西你哭什麼？你沒打人也沒捱打！哭給誰看呢？&rdo;

秦西一下子就閉嘴了。

回到家裡，秦東很自覺地去罰站。何棠把來龍去脈講給秦理聽，說秦東把小霸王臉抓傷了好幾處，膝蓋上都踢出淤青了，她賠了小霸王家長幾百塊錢，叫人帶去看醫生。

&ldo;一天到晚打架，也不知道是像誰。&rdo;何棠氣壞了，想到秦東劣跡斑斑的幼兒園生涯就氣不打一處來，&ldo;越來越不懂事了，你看西西多乖！你好好反省反省，一小時後來和我說你哪裡做錯了！&rdo;

秦東垂頭喪氣地貼牆而站，秦西怯怯地躲在秦理身後，眨著大眼睛看著爸爸媽媽和秦東。

二十分鐘後，等到秦理和何棠沒注意，秦西悄悄溜到秦東身邊，他拉拉秦東的衣袖：&ldo;東東，你去我房裡吃冰淇淋。&rdo;

秦東瞥他一眼：&ldo;我罰站呢。&rdo;

&ldo;我幫你站，你去吃。&rdo;秦西有些不好意思，&ldo;都是我不好。&rdo;

秦東皺眉：&ldo;你才知道啊，誰叫你老是要和那些女孩子玩。&rdo;

秦西悶了會兒，說：&ldo;你去吃吧，冰淇淋都要化掉了。&rdo;

秦東點點頭，秦西站到了秦東原來的位置，秦東躡手躡腳地去了秦西的房間，看到一盒大大的巧克力冰淇淋，搓搓手咽一下口水，立刻大吃起來。

又十分鐘後，秦理估摸著時間差不多了，操縱輪椅來到客廳，到了&ldo;秦東&rdo;背後，說：&ldo;好了，東東，別站了。&rdo;

&ldo;秦東&rdo;不吭聲，沒回頭。

秦理覺得奇怪，輪椅又上去了一點兒，伸長左臂去拉&ldo;秦東&rdo;的手臂：&ldo;東東？怎麼了？&rdo;

&ldo;秦東&rdo;一下子轉過身來，捂著自己的臉說：&ldo;我是秦東我是秦東！&rdo;

秦理：&ldo;……&rdo;

他放開&ldo;秦東&rdo;，先去了秦東的房間，沒人，又去了秦西的房間，門一開啟，就看到小傢伙捧著一個冰淇淋，正在舔啊舔。

秦理：&ldo;……&rdo;

&ldo;秦西&rdo;抬起頭看到秦理，一下子就慌了神，反應了一下就大喊：&ldo;爸爸我是秦西我真的是秦西！&rdo;

秦理：&ldo;……&rdo;

十分鐘後，何棠端著一盤水果回到客廳，發現秦理正在沙發邊悠閒地看電視，秦東和秦西肩並肩地站在了角落裡，兩個人都是垂頭喪氣的。

☆、51、

何棠乘電梯上了十三樓，穿過那段空中花園，她站在了那池碧藍清透的水邊。

十三樓所有的房間、設施都在游泳池的那一頭，要走到那裡，必須要經過泳池。何棠心裡有過猶豫，是不是應該留在秦理的套房中等他回來，但心裡又有一股衝動驅使著她上到了十三樓。

夜晚的十三樓格外寂靜空曠，能透過泳池頂上的透明玻璃鋼看到墨黑的夜空。

何棠獨自一人站在泳池這一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