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男人最後終於撐不住了,喊姐姐,求饒了,想到這,女人不由微微一笑,悄悄地掀起被子,剛抬腿,便皺緊了眉頭,殺敵八百自損一千啊,自己這是自找的啊。
纖手促狹的伸過去,輕撫著李治下面的鼻涕蟲,鮮紅的櫻唇湊過去,伸出柔滑的香舌,竟主動輕輕地舔舐起來,絲毫沒有後世明清女子欲語還羞,不敢見人的嬌柔,豪放的摧枯拉朽。
旁邊的王灼華微微醒轉,青絲散落在頸邊,臉頰淑紅,睡眼惺忪,肌膚如白緞,躺在重重錦繡之中,伸出修長纖細的藕臂,然後觸手摸去,卻是一片冰冷。她一驚,睏意全消,突然有些心慌,頓時坐起身來,有隱隱的痛楚,那般鮮明的傳遞全身,提醒她,抬起頭來,便看見李子衿竟替在他舔弄,不由瞪大眼睛,吃了一驚,隨後詭異的笑了笑。
撅起雪白的屁股,撐起花朵般美豔的身子,自己也爬向前伏去,伸出粉紅香舌,與李子衿一同服侍著李治,玩死這個混蛋王八蛋,然後盡情的嘲笑他。
李治無動於衷的被佔著便宜,沒有一絲表情,過了好一陣才低下頭看著兩個美女,平靜道:“李子衿小姐,還有王灼華小姐,你們就不能走自己的道路,堅定不移的和朕做對,不要翻臉和翻書一樣,只是上過一次床,就和朕好的恨不得掛在朕的褲腰帶上,矜持一點會死啊……”
王灼華春眼朦朧從李治胯下抬起頭來,冷冷的道:“因為我發現這個威力更強,陛下你現在要是能走的動路,能蹦能跳還會你風騷的迴旋踢,以後你想要甚麼姿勢,哪怕口口聲聲的嫩菊也給你玩,你行嗎?”
李治臉色蒼白,道:“王灼華,我草你妹的。”
王灼華皺了皺眉頭,哼道:“臣妾只有一個弟弟,有本事你去啊。”她盯著趙甲第的眼睛,微笑道:“我在唐時明月裡說過,我會讓你後悔的,難得找到這個好法子。”
“王灼華你腦殘是不是?”李治不屑道,伸手在她滑膩的臀部上狠狠的揉捏,道,“後悔?是像今天一樣在床上不知廉恥地配合朕?想讓朕陽。痿?真不愧是王家大小姐,能想出這麼白痴的主意,你難道不知道多少男人做夢都想有這樣的懲罰嗎?剛才在床上不知是誰說受不了了,要死了。搞的你快活了,最後還在朕肩上咬一口,屬狗的啊。”
王灼華大怒,一口咬住李治的小兄弟,李治立馬大驚,敗退,道:“那個,好妹子,哥玩笑中,相公這不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嘛,好妹子,你輕點,相公只有一個小兄弟,咬了你這輩子就做活寡婦了,哭的還是你自己不是。”
“床上跟情聖一樣,床下低俗的跟個嫖客一樣,更何況,別人羨慕是別人的事,伺候你本來就是我的本分,談不上吃虧的,反正怎樣都是要盡本分的,能懲罰幹嘛不用呢。”王灼華恨恨的含糊不清道,吐出李治的子,往地上“呸呸呸”的象徵性的吐了幾口唾沫,看著仍然軟軟的小鼻涕蟲,冷眼鄙視,拉過李子衿,嘲笑道:“別服侍他了,他不行了。”
“不行你大爺,老子明天一個人光顧你,日的一個月也下不了床。”李治嘴角勾起個弧度,很可怕的威脅,但怎麼聽來有一種留戀的意味呢?不過這王灼華還真的人間,甚麼姿勢都能擺,身體軟的跟沒骨頭一樣,大腿放在耳邊竟也十分輕鬆。
“有本事你就來了,看是你這頭牛厲害,還是我這田地八風不動,波瀾不驚。”王灼華僵硬的微笑,心中還是忌憚不已,今天可是是十個姐妹聯手幹番了這牲口,自己一個人?猛地王灼華再也笑不出來了。
“怕就說,嘴硬的鴨子飛不走,只會被人敲碎嘴,變著法子的。”李治一針見血,語破天機,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