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們只放竺姑娘一人,把武姑娘留下,等你們認為安全再放,如何?”錢不豐笑道。
期期艾艾的武順猛地抬頭,惡狠狠的看著錢不豐,河東獅吼的叫道:“你個老匹夫,憑啥歧視本大姐,我是沒有竺妹妹漂亮,可是你左看看右看看,也是一美人,憑啥把我留下做人質。”
錢不豐聳聳肩道:“這你要問陛下了,陛下說竺姑娘身懷兩子,哪能做人質,你武大姐風騷無邊了,福運滿滿,誰也破不了你的防禦,傷不了你。”
“其實我也有身孕了啊。”武順一激動,說漏嘴了。
霎那間,候弦高和張要離猛地轉過身來盯著路上一直沉默的武順,目光灼灼,他們的一下子大了好幾倍。
“哈哈哈……”一陣絕不心虛的狂笑,錢不豐無奈道:“武姑娘為了不當人質,編瞎話真是張口就來,錢某佩服。不過,候弦高、要離,陛下是不會再多做其他讓步,真也好假也好,你們自己判斷。”
張要離、候弦高死死的檢視著武順,果然,武順一臉“窘相”,“謊言”被拆穿,訕訕的朝兩人尷尬笑笑。
“女人每一個好東西。”候弦高惱羞成怒。
“相信女人那張嘴,還不如相信世上有鬼。”張要離失望的臭罵武順。
武大姐鼓著嘴,狠狠的以牙還牙以眼還眼的臭罵回道:“滾!”
兩人的注意力移開了,武順抿了抿嘴唇,眼中閃過一絲黯然,殺千刀的,大姐做的夠對得起你了吧。
竺寒暄上前握住武順的手,歉意的笑笑,淚眼朦朧。
武順笑了笑,自信的挺起了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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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麼?你把武姑娘留下來了,皇后娘娘會跟你拼了的。”李清河不敢置信的低聲叫了起來。
“怎麼說話呢。”李治瞪了李清河一眼,“朕知道,不過你們不瞭解武順,她可從來不是一弱女子,水裡就是她的天下,麗娘小時候游泳那麼厲害就是跟著她大姐學的,小時候朕在利州府裡後院的荷塘留沒少吃過苦頭,再說,你忘了我那幾條狗了?”
“嗯?”李清河吃驚的捂住嘴。
“他們已經在秦淮河轉揚子江的處等了,遙想昔年,朕差點淹死,多虧四位狗哥哥捨身相救啊。”李治有點害羞的唏噓起來。
“你確定他們能救得了,當然。”
“那你的殺手鐧呢。”
“一刀唄。”
“嗯?”
“這事其實是很複雜的,這樣跟你說吧,一刀在他們上船的霎那閃電擊殺張要離,這個時候剩下的人能怎麼辦?”
“認了。”李清河恍然大悟,她可是深深的瞭解船上另外一個人的性格的,候弦高,貪生怕死的要命。
“不錯,候弦高太貪生怕死,人質還在手,朕也沒有繼續下殺手的打算,那種情況,求生的**之下,他只有認了,然後更加更加的小心。朕到時再讓錦衣衛戰船銜尾吊上,讓他的神經徹底繃緊,讓他把所有注意力時時刻刻的放在防範四周的暗箭,到時……”
“到時他就忽略了來自最親近人的威脅,那個漁夫。”
“你很聰明嘛。”李治笑道。
搖搖頭,李清河深深的看著李治,淡淡的道:“非是我聰明,而是想出這個計劃的人太陰毒了。”
“你是說那個漁夫太陰毒還是說朕?這計劃朕可沒本事一個人諏出來,不豐、義府可都出了不少力,我們在來的路上,用半柱香的功夫,君臣聯手製定了這個簡單可行性極高的計劃,不過說到底還是在那個叫呂清原有的‘漁網’上,我們君臣三人修充了一些不足而已。非原創。那個呂清真傻,竟打著駛到江心便和他們同歸於盡,這不是胡鬧嘛,朕妻兒還在上面呢。”李治搖頭不贊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