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花好好低喃,整個人都胡塗了。這樣的意思是代表曲姑娘不喜歡嶽大爺嗎?
“連雲衣都親自來澄清了,沒有什麼可是了,和我回瀧港!”嶽權展開懷抱。
花好好傻傻地想伸出手,剎那間又縮回來。“嶽大爺您不能這麼對我,您不愛我,卻拿我代替曲姑娘,好好會受不了的!請您不要自甘墮落,要勇於追求真愛……”
花好好的話再度被人打斷,不光是眾人頭痛抓狂的嘆氣聲,主要是嶽權鷹目炯亮的威壓戚,讓她把要說出口的話又吞回肚子裡。
嶽權緩步靠近,以體型的優勢讓花好好眼裡只看得到他一個人。
“我的真愛是這個女人……”嶽權按著花好好的心口。
“我的真愛傻得不知道我愛她……”輕手推了推花好好的額心。
“我的真愛不懂我說不出口的話……”拉了花好好的手放在自個兒心口。
“我的真愛在我追到她的時候,還不知道我這七個月裡,連想自甘墮落都做不到,只能不斷地找尋著她。”
花好好傻了一會兒,停止的淚又湧出,可那淚卻不是苦澀的。
“嶽大爺,好好可以貪心地想,您是喜歡我的嗎?”花好好小心地問,好像生怕太大力說話便會驚醒這個夢。
“你以後再叫我嶽大爺,我便不回答你。”嶽權笑著答道,看著花好好心急的表情,又補了一句,“你先前喚我權哥哥的,忘了嗎?”
花好好的粉臉驀地嬌豔鮮紅起來。
兩人在床上情深意重,殷小玄悄悄地探頭想多看幾眼,龍海兒卻出手拉著她往外拖,她無聲地張嘴歪臉,哀求主子再讓她瞄一會兒,龍海兒卻給了個“不準!”的嘴型。
正當兩個女孩安靜地拉扯之際,花好好突地驚呼,將嶽權又推開了些。他雖因被拒而不悅,卻仍擁著她,而她只能以眼神表達同樣的失落之情。
“不成的!好好不能回瀧港!”花好好再度哀道。
“為啥不成?有啥不成的?”殷小玄不等嶽權開口,便急忙問道。
哎唷!這誤會不是都解開了嗎?現在只差一幕大團圓了,怎麼這花好好又不要回瀧港了?
“好好已經許人了,許給村裡的黃老爺,好好生完孩子,還是得回長白山的……”說到後來,因為太難受了,花好好又啜泣起來。
嶽權一聽,只覺不可置信。“你要帶著我的孩子去嫁人?”
花好好摸著圓滾滾的肚子猛搖頭,表情說有多淒涼就有多淒涼。“不!好好不能帶孩子進門……”
聞言,眾人吊在嗓子眼的心才降了下來。
“好好會將孩子留在專收孤兒的同善堂,天天燒高香祈求有好人家能收養他……”
瞬間,眾人差點沒嚇昏過去。
嶽權的太陽穴像有鞭炮爆了幾爆,整個人快從床上摔下去,只覺快要暈死過去。這小女人的想法太過可怕,他光是想,便覺得自己的未來無光,一生活在心痛之中,每一日醒過來,便得面對悲慘的事實。
“你要嫁人,然後遺棄我的孩子?”
花好好點了點頭。
嶽權好想用力搖晃花好好,把這些變態的想法從她腦子裡給甩出去,甩得連點渣滓都不剩。
可是她是孕婦,懷了他的孩子,他不能這麼做。
“嶽大哥,”待嶽權回頭,龍海兒才吟吟笑道,“上一回,咱們不是來過長白山了嗎?”
龍海兒一提,嶽權才回過神來。
“好好,我曾交給你一個信封,你有帶在身邊嗎?”嶽權重拾希望,笑著問道。
花好好點點頭,從懷裡摸出個因不斷觸控而微微破損的信封,將它遞給嶽權。
這是嶽大爺給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