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小翻身,腰稍微一個小用力,就刺痛得讓她想昏死過去。
她明白得緊,這絕不能讓清風發現。大文學。dawenxue不然他一定又要跟玿言庭起無謂的爭執了。兩人同門師兄弟,雪傾知道,絕不能因為自己而壞了這關係。
她努力地往前爬一點,再爬一點,每爬一步都讓她痛得心口都痛。
只爬了一點點,她就整個人癱了,使不出一點氣力。她騙清風道,“差……不多了。我實在……實在懶得動呢!”
雪傾的聲音越來越微弱。清風抓住主子的最末端,手頂著那些鐵欄上的尖刺,血順著手腕慢慢流下來。
哪怕這樣,竹子的另一端都跟雪傾有一段距離。“傻瓜,能喝多少就多少,別勉強,知道嗎?”
雪傾無力地點了一下頭。清風這才將水順著竹子倒下去。
水就流在旁邊,可是雪傾根本湊不到,她只好張開嘴,去湊。
湊是湊不到的,她只能長著嘴,靠著水掉到地上,衝上來的那點小水花沾點溼氣。
“雪傾,我們不喝了,”清風心疼地說著,“我這就叫言庭把你放出來。”
“清風;不……不要……”雪傾拼著最後的氣力,“你陪……陪我說會兒話就好……我……真的好累,好……好想睡……”
說著她的眼睛就慢慢地合了下來。
“雪傾——雪傾——”清風大聲地喚著她的名字,“你不是要說話麼?你不是要我陪你說話麼?”
他像是失了渾身的氣力,“都是我沒有保護好你,對不起……雪傾,真的對不起。”
“吱——”又是長長的一聲響,然後是凌亂的腳步聲。
“把門開啟!”玿言庭冷冷下令。
鎖鏈一解開,玿言庭就慌慌張張地衝進去。
他細緻地看了看昏死過去的雪傾,打橫抱起她。
“你要幹什麼?”清風發了狂似的,抓住玿言庭的手臂,“檸兒已經這樣了,你還不放過她嗎?你到底要折磨她到什麼地步才甘心?”
“放開!”
“不放!”清風的眸子像是結了霜,“你把檸兒留下。”
玿言庭直直地冷眼看著清風,往周圍站著待命的死士一個示意。他們便團團圍上了清風,“清風大人,得罪了!”
這次清風才發現,這些人竟然是玿言庭的死士。看著玿言庭抱了雪傾出去,他凜冽地壓著聲音道,“別逼我!滾開!”
“清風大人,王爺需要清檸兒姑娘救命呢!”
“救命?救誰的命?”
死士們相互看了一眼,“霓嫣姑娘被景睦南劫了去,要求拿清檸兒姑娘去換。”
聽到這話,清風整個人都怔住了,“玿、言、庭!該死的!”他往腰際一抽,細如竹片的軟劍就朝死士們使去。
“清風大人若是要走,過了我等這關再說!”
“好!”清風從來沒有這麼瘋狂過,“那別怪我太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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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睦南從一邊的刀鞘中快勢地抽出刀,精準地架在霓嫣的脖子上。
他的眼裡沒有一點點的溫度,冰冷地像是從地獄而來的閻羅,“說!到底是誰教你這麼做的?”
霓嫣緊抿著唇,偏過頭抵死都回答,只是道了句:“被你虜來,悉聽尊便便是。”
“你倒是挺倔!”景睦南沒想到這樣都不能嚇的她說實話。“讓我猜猜,你之所以這麼淡然的原因。”
他魅惑地一笑,“赤炎計程車兵侵犯了你?這麼蹩腳的理由卻倒也無懈可擊,足以挑起兩國的戰爭。”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