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知道這件事情?”
聽到這句話,汀蘭的眼神一個閃爍,“景睦南,你……”
景睦南絲毫都不理會汀蘭已經瀕臨爆發的情緒,徑自道,“我想玿王爺應該還不知道你是誰的人吧?當初我們玿王爺娶你,可是大張旗鼓。大文學。dawenxue而今,他是不是會很想知道你不過是刑駿逸穿過的破鞋!”蟲
景睦南的眼裡劃過一絲凌冽,“哦,不對!你應該讓我們赤炎的兵卒們都享用過了!”
“景睦南,你早晚會有報應的!”汀蘭咬著牙,嘴角上還殘留著因為之前在軍營受過暴力而冒出的血和傷痕。
“嘭——”景睦南一下子將整個甕踢到在地,一腳狠狠地踩在汀蘭身上,“我告訴你,要不是看在你是芷晴的妹妹的面子上,你連進赤炎皇宮的機會都沒有!”
景睦南冷哼一聲,“我會有報應?就算有報應,你信不信,我一樣拉你下去陪葬!”
“祁蒙。”景睦南沉了口氣,將一直站在背後的祁蒙喚來,“通知噬血盟,我的誠意到了,問問他們合作的意思!”
一聽到噬血盟三個字,汀蘭整個人都開始發顫,“景……景睦南,你要做什麼?你想幹什麼?”
看到她的惶恐,景睦南嘴邊的笑意更深了,“你想不想測試一下刑駿逸把你當作什麼?”
不等汀蘭回話,景睦南就徑自走到一邊,“祁蒙,嚴加看守,千萬別出了岔子!”
“是,皇上。大文學。dawenxue”
末了,看了汀蘭一眼,景睦南才走出暗室。
可不料剛走進花園,一直伺候著雪傾的婢女就匆匆來報,“皇上,不好了!”
景睦南一皺眉。
“皇上,傾兒姑娘……傾兒姑娘不見了!”
景睦南一把揪起婢女的衣領,“什麼叫不見了?該死的,你有沒有問過守衛?連個人都照顧不好!”
“皇上,饒命——”女婢一下子跪倒在地上。她整個人都有些哆嗦,這府裡誰不知道景睦南是出了名的疼雪傾。
給雪傾的永遠都是最好的東西,她要的想的他都為她置辦妥帖,絲毫都不敢委屈了她一絲半分。
“祁蒙——”
“皇上?”
“先去找雪傾,那件事先緩緩!”
“可是……”
“我說,先找雪傾!”景睦南硬著聲音道。
“是。”祁蒙領了命就直接走開了。自家主子的心思他再清楚不過,在遇見雪傾之前,天下為胸懷,囊進江山。
可是自從遇見了她,對自家主子來說,最重要的就是雪傾了。
祁蒙曾經問過景睦南,“為什麼非要為了雪傾姑娘費盡心機。”
那時候景睦南只是執了清茗來飲,“其實打江山久了,就會想要一個能陪自己坐看繁華的人,她不需要太聰慧,不需要太精明,甚至笨笨傻傻的也好,只要她開心,那便是最重要的。”
自此,祁蒙就服了雪傾,她不用一言一語,只要一個眼神,就讓景睦南折服,願意為她奉上山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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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傾出了景睦南的府邸,一路隨意地走。
一抬頭,竟然不知不覺走到了玿言庭臨時的府外。
天色已然不早了,她轉過身,雖然可以出走,可是久了景睦南會擔心的。
“雪傾?”玿言庭剛走到府外,就看見躊躇在府門口的雪傾。
他迎上前,“怎麼穿這麼少?身體不好就該多穿點,景睦南怎麼照顧的你?”
“玿言庭……”雪傾叫到他的名字的時候,眼眶裡忽然湧上一股子溼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