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小匣子看著雪傾腫的發脹的腳踝不由得掉下了眼淚。
雪傾看著小匣子的眼淚心一下子亂了,“小匣子,你別哭啊……你……”
玿言庭一進到棲梧軒就看到小匣子跪坐在床下,看著雪傾****的腫脹著的腳踝嗚嗚咽咽地抽泣著。
“小匣子,去拿點點心過來給王妃。”玿言庭走上前坐到雪傾的身邊,對小匣子道。
“是,王爺!小匣子這就去。”小匣子隨意地抹掉眼角的淚珠子,風風火火地跑了出去。
雪傾慌張地用裙衫將腳踝處明顯的腫脹遮住,手剛去撩裙襬卻被玿言庭一把抓住,“別這麼倔成不成啊?”
雪傾狠狠地拍開玿言庭放在自己手上的“爪子”,朝玿言庭吼著,“要你管!玿言庭,不羞辱我你會死啊?真懷疑你是不是以我為生活樂趣來調劑你死水微瀾的枯燥的人生。”
【015】娘子,你是在提醒為夫…
“汀大人,恕奴婢斗膽!當初棄了我家王爺在新婚之夜逃婚說要走的可是汀小姐,再說了,您庶出的小女兒真的讓你這樣用心?”小匣子一改平日裡風風火火的模樣,護在雪傾身前替雪傾擋駕。
汀海深冷笑一聲,“這是玿王爺的意思?如若不是,哪裡輪得到你這個下人說話?!”
“她若是不夠,那我呢?!汀大人,你身為一個普普通通的大臣,這時候不去上早朝你丫的滾到這邊來有屁事啊?”雪傾出口成髒,“你信不信我現在就去內宮告你一個欺君之罪!不上早朝來擾他人清夢,我實在不知什麼樣的理由可以讓國主一笑而過啊?!”
汀海深的身形明顯地一晃,“你……你這……”
“怎麼?這一條罪不夠是吧?”雪傾走到正座坐下,狠狠地盯著汀海深看,“你說一個婢女不夠身份,那我怎麼說都是玿王妃,你丫丫的一個破大臣,你的禮節呢?被狗吃了還是被野狼啃了?”
汀海深這輩子都想不到自己竟然會被雪傾這麼一個黃毛小丫頭說的無言以對,“玿王妃吉祥——”汀海深心不甘情不願地隨便地拱了拱手。
雪傾的嘴角勾起冷冷的弧度,“小匣子,菱寒國的宮廷禮儀是這樣的嗎?”
“不是——”浮萍心直口快地搶話道。
“哦~~”雪傾頗有深意地哦了一聲,拖足了長音,“那麼我們汀大人是什麼意思呢?這樣隨隨便便地敷衍本王妃,是看不起我不成?”
“你這丫頭……”汀海深氣極地伸出右手指著雪傾,氣得火冒三丈。
雪傾的眼睛就這麼直愣愣地盯著汀海深,“丫頭?”
“啪——”的一聲,雪傾拍案而起,“丫頭這兩個字也是你這個輩分的官能夠叫的?成何體統!!你信不信我現在就可以讓人砍了你!”
“我……”理虧的汀海深竟是被逼的一句話也不敢還嘴一口大氣也不敢出,他緩緩地跪下身,就在要跪倒在地上的時候一個冰涼的聲音插了進來。
“江、雪、傾!你鬧夠了沒有?!”
雪傾一抬頭,對上玿言庭冷冽的眸子,負氣地起身,大大咧咧地走到玿言庭身邊,狠狠地撞一下他,然後冷哼了一聲走開了……
“王妃——”浮萍急急忙忙地追了出去。
“王爺,等等我們——”小匣子跑到玿言庭身邊,停了停步子,一句話也不說,徑自也追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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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淵閣。
玿言庭一個人坐在這平時用來主持內閣辦公的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