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能吸引人圍觀,又怎麼能讓手下人趁亂拐孩子了?
因此,不能真傷著,更不能引來不必要的注視。
所以,用藥就成了首選。
哼著小曲,呂老三回屋。
先將掙到的銅子放進錢匣子裡,然後,又從錢匣子最下面抽出了一張紙。
紙是草紙。
上面寫滿了各種凌亂,不能稱之為文字的字。
呂老三拿著一截木炭在上面寫寫畫畫。
“這四個是第三批了,每個五兩銀子,連上之前的,我這就有四十五兩銀子了,等湊夠一百……不,兩百兩,我就金盆洗手!”
呂老三一邊寫寫畫畫,一邊喃喃自語。
一想到將來的好日子,呂老三就忍不住笑了起來。
隨後,收拾好東西,抓了一把鐵子兒就出門向東屋。
本就熱鬧非凡的東屋,越發的熱鬧了。
既有潑皮們的曲意奉承,更多的則是呂老三的大方。
一枚又一枚的鐵子兒甩出去,頓時贏得一片叫好聲。
而在這叫好聲中,呂老三更是上頭。
他就喜歡這被人捧著的感覺。
當即越發的大方起來。
“來來來,把酒滿上!”
一罈子酒被呂老三開啟。
周圍的幾個潑皮輪著給呂老三敬酒。
這裡氣氛越發熱烈,誰也沒有注意到一道黑影翻過了牆頭進入了院子。
那小狗熊看見了,下意識想要叫。
但是藥勁兒上來了,只能是嗚咽兩聲,動彈不得。
他只能看著那遮掩面容的黑影揹著一個包袱上了東屋屋頂。
隨後,解開了背上的包袱。
當看清楚包袱內的東西時,這披著熊皮的陳家大郎就是一愣。
那是……
一團夾雜著稻草的黃泥。
他瞪大眼睛看著黑影用夾雜著稻草的黃泥將東屋的煙囪糊上了。
漸漸的,熱鬧的東屋,就沒了聲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