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被黑衣老者的掌風波及,傷了內臟,這病傷交加,頗為嚴重。聽秦堂主說在途中已經昏迷過的,醒來後又沿途找大夫治療過,二弟趕過去後,也用內力給燕兒療過傷,吃過派內的傷藥,回來時已經好了不少,如今派中的醫師已經看過,也延請了平陽城的大夫過了診治,現在已無大恙,等在休養一段時間,應該可以痊癒的。”
聽到歐燕身體大好,歐鵬的臉色這才稍斂,對胡老大說:“大師兄,這段時間我這裡比較忙,麻煩你多費點心,多照看燕兒那邊的事情。”
胡老大點頭說:“燕兒是我們的心肝寶貝,你就放下心吧,到了咱們的地盤,我不會讓她再受半點的委屈。”
歐鵬點點頭,又衝執法堂的劉玉州劉堂主問道:“黑衣人的來歷追查的如何了?”
劉玉州遲疑了一下,說道:“屬下接到幫主的指示後,立刻就親自帶領下屬調查此事,屬下知道大小姐一行返程以穩為重,怕時間耽擱過久,雖說這天氣已經轉冷,那黑衣人的屍首也是會腐爛壞掉的,所以就預先迎頭去接了大小姐一程。那些黑衣人的屍首,屬下都親自檢查過,臉上、身上的特徵,也都自己看過,讓下屬登記畫冊,備了案,只是這些人中,黑衣老者的面容已毀,看不出是什麼人物,而其他幾人皆是平庸之輩,雖然已經畫了像,交門下弟子,暗中注意,可茫茫人海,找這幾人的來歷,難度不小。”
歐鵬怒道:“找,一定要找,有難度不代表不可能,只要有一絲的可能,就要把他們的幕後指使揪出來。”
劉玉州趕緊躬身答道:“謹遵幫主指示。”
歐鵬平息了一下情緒,接著問:“還有其它線索嗎?”
劉玉州搖搖頭,道:“這些黑衣人的穿著,使用的兵器,都是極為普通的東西,在江湖中很是常見,並不能找到有價值的線索。而且,他們隨身根本就不帶任何的東西,屬下也是巧婦難為無米之炊呀,無法找到有用的東西。”
歐鵬從鼻子裡“哼”了一聲,道:“難道就沒有一點的頭緒?”
劉玉州低聲說道:“屬下無能,暫時沒找到其它的線索。”
然後,又張張嘴,欲言又止的樣子。歐鵬不禁大皺眉頭,說:“有什麼事情儘管說來,你現在的責任很大的,必須要找到是誰在背後搗鬼,咱們縹緲派可不是任人欺負的旁門小派。”
劉玉州趕緊躬身道:“屬下從浣溪山莊的下屬和鳴翠堂的女弟子那裡多少了解了一點當時的情況,可還想再具體的瞭解,秦堂主和石牛這幾天被幫主留著,屬下一直沒有機會找到他們,您看今天是不是再讓他們把當時的情況描述一遍,正好諸位長老也在,幫屬下好好分析,您看如何?”
歐鵬點頭,道:“如此甚好,我也聽得一些情況,總覺得有些蹊蹺,今日就讓他們好好的講講,諸位也參謀參謀。石牛,你就把具體的情況原原本本的講一遍吧。”
石牛摸摸光腦門,道:“大幫主,要全部都講嗎?”
歐鵬瞪了他一眼,道:“廢話,全部都說。”
石牛想想,於是,開口道來:“話說那天我駕馭馬車,載著歐莊主和秦堂主出了浣溪山莊的大門……後來,我覺得心情爽快,就不由自主唱起了小調,起初她們很是誇獎我,可唱著唱著,她們就有點不愛聽了,可是,幫主,天可憐見的,我就會這一個曲子呀,想讓我唱別的,我也唱不出來呀。”
眾人聽得是面面相覷,這都是什麼跟什麼呀,那柳輕揚嘴裡的酒差點都吐出來,隨後,大家皆忍俊不禁,掩嘴偷樂。
歐鵬也是哭笑不得,擺手說道:“石牛,撿重要的說。”
石牛皺眉道:“大幫主,您不是讓我都說嗎?”
歐鵬“呸”道:“是要都說的,可也要把跟莊主遇襲前後的事情全部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