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房子不住,非要去住山洞?”
陳峰笑也是不解,皺眉道:“難道這任逍遙是個女的?”
“撲哧”白歡笑了出來,道:“陳大當家明鑑,回春谷幾時送過女藥童的?而且,您覺得一個女的能將成實打倒嗎?再說,任師弟雖然剛來,可也相處了數日,怎麼看都不是女的呀。”
陳峰笑瞪了白歡一眼,白歡立刻將笑聲噎了下去,然後陳峰笑也是暗笑自己的敏感:“人家本就是回春谷的女婿,如何能是女的?”
“那他到底是為什麼要自己住呢?難不成有什麼秘密?”
“這秘密又是什麼呢?”
陳峰笑真是有些不解,隨即又讓白歡將剛才說的事情,包括昨日他們離開之後的情形又一五一十的說了一遍。
依舊的一籌莫展,陳峰笑用手揉揉自己的太陽穴,暗道:“不消說的,這任逍遙肯定是有什麼秘密,但一個人在高高的天目峰頂,還獨自在一個從沒人注意過的山洞中,那個破山洞也不過就是一點兒的地方,能幹什麼?修煉內功?對,估計就是修煉內功。”
陳峰笑的臉上露出了會心的微笑,是啊,他本人也練過內功的,自然知道練習內功所注重的環境,那夜間就是溫養內勁,修煉內力的重要時間,最是不能驚擾,張小花武功不若,輕功也好,內功也必然有一定的造詣,他晚間必須是要練功的,所以,才不得不住到山洞中,自己苦修,省得被白歡所驚擾。
不得不說,陳峰笑的猜想無限制的接近於真實。
“既然是修煉內功,那就是隻想增強自己的實力,好以後有機會透過外門的考核,成為外門弟子,這倒是跟他先前的所講一般無二,嗯,只要他不插手天目峰的事務,不跟草部或是丹部的弟子聯絡,打成一片,我管他幹嘛?他越是刻苦,武功就越高,以後我草部跟丹部的賭鬥,我就越有把握,我又何樂而不為?”
拿定主意,陳峰笑走到白歡面前,拍拍他的肩膀道:“辛苦你了,白師弟,那就算任師弟去吧,他做什麼都成,你只要盯著就是,其實也不用多向我彙報的,以後見到什麼異常的地方,在告訴我不遲,你若是頻繁的過來,也許會引起任師弟的注意。哦,當然,咱們也沒有什麼惡意的,只是,他初來乍到,我們關心關心他,也是應該的,如這般好意讓任師弟誤會,卻是不好,你說是不是呀?”
“那是,那是,陳大當家的溫暖,恩澤天目峰的所有兄弟。”白歡的馬屁不斷。
“好的,白師弟,你這就回去吧,好好的幹活兒,前途無量的,我看好你喲~”
“多謝陳大當家栽培,小弟知曉。”
說完,白歡施禮出去。
看著白歡逐漸消失的背影,陳峰笑用手摸摸自己的小巴,自言自語道:“這個小師弟還真有意思,看著也是個有些想法的人,卻這麼低調,只練武嗎?練武能在傳香教出頭倒是不假,可是,你比得上傳香教內門的弟子嗎?你比得上陸離宏嗎?哦,對了,這廝還換了不少的藥草,卻是結了不少的善緣,在弟子中有了不小的威信,難道他換藥草真的如他所說,是不得已而為之,不是另有打算?有些看不透呀。嗯,還是要去找武大郎問問,若這個有趣的師弟真的能煉丹,倒是我草部的一個秘密後手……”
想到這裡,陳峰笑心頭一片的火熱,他雖然是天目峰武功最高的,比武周墟高了不少,可實際話語權卻比武周墟少了不少,最根本的緣由就是人家武周墟掌握這丹部。
丹部可是煉丹的地方,所有的硬通貨—丹藥,都要從丹部那裡經手,如前所述,固然拓丹堂有嚴格的規定,來控制丹藥的流動,可畢竟“上有政策,下有對策”,這武周墟手裡掌握了丹部不少的資源。
“若是我能掌握了一些丹藥,這天目峰似乎應該就是我的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