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副堂主聽了之後,大發雷霆,說是拓丹堂的弟子冒著性命危險去奇樺林採藥草,後方的天目峰居然放任牲畜啃食藥草,一定要重罰,所以……”
張小花微笑著,擺手道:“原來如此呀,我說陳大當家臉色怎麼那般不好看,原來是怕我多心呀,唉,其實也沒什麼的,徐副堂主執法分明正是好的,我能有什麼好說的?”
“哦,任師弟這般想法那倒是好的,只是弟兄們都是覺得有些重……”
張小花不置可否,隨即又是一縷“鮮血”從嘴角流出。
“任師弟……”
“唉,沒關係的,這內傷也不是一時半刻能好的,想多活動些也是不行,走吧,魯師兄,我還是老老實實呆在屋裡吧。”
“嗯,任師弟這話沒錯,這在不吐血前,還是老老實實的好。”
說著,魯朝現伸手攙扶著張小花慢慢的走回小屋,張小花一番“弱不禁風”的樣子。
離張小花所居住遠處,一個閣樓上,一雙眼睛謹慎的盯著張小花,以及他的小屋。
張小花一天都是呆在屋內,只有午後和傍晚稍微在屋子外面露了一面,依舊的面如淡金,似乎傷情沒有半分好轉。
不多時,天色就是暗了下來,張小花低聲道:“魯師兄,小弟要回去療傷,若是沒有我的吩咐,還是不要進來的好,否則極易走火入魔的。”
魯朝現點頭道:“這個請任師弟放心,跟師弟走了這一路,其它的不知道,對於這一點兒可是深有體會的。”
隨後就是悄悄走了出去,果然腳下不帶一絲的聲響。
背後的張小花早就笑破了肚子,直到魯朝現掩了房門,這才實在忍不住,“哈哈哈”的笑將出來。
等開心的笑過,張小花合上嘴,一絲冷笑從嘴角流露,手中的法訣一掐,立時就是從屋內消失,徑直遁出小屋。
等他在黑暗中露出一個腦袋,遠遠看看那個閣樓,鼻子中“哼”了出來,自己的神識雖然暫時不能恢復如前,可感覺卻是比以前更是靈敏,雖然那閣樓上不曾有什麼人的面目被看到,張小花也是知道,那裡肯定有人在觀察自己,若不是心中有鬼,還能有什麼更好的解釋?
張小花徑直就遁出了天目峰,從另外的半山腰間鑽出,仔細的辨認了一下方向,身形縱起,沿著前日拓丹堂師兄帶領的路,就是御風飛去。
兩頓飯的工夫,遠方就是白嶽峰可見了,張小花不敢大意,放低了高度,只在叢林間飛行,一等靠近白嶽峰,立刻就是遁入土內,絲毫不停頓,就是往山峰頂上而去。
白嶽峰頂,依舊的安靜,只有山風吹得樹葉和藥草嘩啦啦的作響,此時月亮還未升起,只隱隱有些燈火在地牢的上方,正是夜行的好時機。
張小花遁到地牢左近,先是探出腦袋仔細看看,將周遭一丈的動靜都是聽著心裡,隨即熟門熟路的進來地牢。
此次前來地牢,卻是跟上次不太相同,那次是白日,這地牢甚是僻靜,並不見什麼聲響,而張小花也是大致看看,就趕緊離開了。這次剛剛從一個牢房的一角露出身形,就是聽得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嚇了張小花一跳,還好,這間牢房正是空蕩蕩,並沒有任何的活物。
張小花不敢怠慢,將神識放開,牢房外面也有幾個彪形大漢的弟子,應是執法弟子吧,手裡拿著一些張小花看不懂的刑具,走來走去,間或,還有幾個********的男子,被執法弟子或拖,或拉,不知往哪裡挪動,那些男子要麼身上血肉模糊,要麼已經氣息奄奄,都是受過刑罰的樣子。
“拓丹堂難道有這麼多犯了錯的弟子?”張小花有些無語。
張小花此時神識有限,只憑著上次來時的記憶,一間一間的遁行,想要找到白歡的蹤跡,可是幾乎都是找遍,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