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笑道:“從來都沒聽說過內功被廢,還能修補的,你就莫安慰師父,而且,若是能找到這種靈草,人家傳香教能讓咱們進谷?”
張小虎有些不甘心,追問道:“難道一點兒都沒轍了?”
搖搖頭,溫文海說道:“沒希望的,小虎,就不要再奢望了。除非……”
說著,溫文海更加的自嘲:“算了,不說了,都是沒影兒的事”
張小虎急道:“說一下,師父,也讓弟子心中有數,萬一能碰到呢?”
“怎麼可能?”溫文海看著眼前這個比自己都要高半頭的弟子,笑道:“那都是傳說裡的,也是為師小時候聽歐大幫主講故事的時候說過的。”
說到這裡似乎不願再談論這個話題,看看旁邊說道:“對了,長歌和陳晨這兩個小丫頭也回來了,估計你薛師叔還不知道呢。這兩個小丫頭跟她關係很不錯,聽到你們回不來的時候,她也是著實的傷心,你去跟她說一聲吧,哦,還有,那個武功最好的夏子荷,也沒能回來麼?”
張小虎知道師父的心性,不能實現的東西一般都是不去奢望,唯恐期望越大就失望越大,現在談論恢復內功的事情,根本就是天方夜譚,溫文海當然不願多說。於是,就點頭道:“是的,師父,夏師姐自狼群出現我就沒見過,估計凶多吉少”
“唉,人才凋零呀,鳴翠堂本能支撐的,如今也損兵折將,算了,不談了,你且去吧,跟你薛師叔講一下,趕緊休息吧,所有的事情以後再說。”
張小虎賠笑道:“師父,您不跟我一起去麼?有您在一邊,薛師叔是不是會更高興?”
“快去吧你,還貧什麼?”溫文海笑罵道。
張小虎躬身施禮後,出了院門,溫文海轉頭看著另外一個方向,心有所思,隨後就是深深嘆口氣,又是走到田間,拿起鋤頭,專心的幹活
夜漸漸的黑了,始信峰上的縹緲堂卻是有些喜慶的,畢竟三個弟子的歸來,還有四輛馬車的珍惜藥草,沖淡了這十數日的悽愁。
只是,一座精緻的小院,一個風神如玉的男子,卻是在房間內走來走去,臉上的神情很是焦慮,正是縹緲堂武功最高的弟子,趙劍
只見趙劍眼神閃爍,手指無規律的揮動著,真是顯示了心中的不安,過了許久,趙劍突然停下腳步,看看黑暗的夜幕,將牙一咬,似是做了決定,一轉身,就是走出了小屋,嘴裡低聲自語,那話就是:“量小非君子無毒不丈夫”
依舊是昨夜那個小屋,鍾副堂主正坐在椅子上拿著一本書津津有味的看著,就聽得有弟子稟告,鍾副堂主一愣,旋即就是一副瞭然的樣子,將書放下,擺擺手,讓人進來。
進來的正是趙劍,此時的他已經胸有成竹的樣子,臉上隱隱有些紅暈。
見到是趙劍,鍾副堂主笑道:“趙劍,你不在屋內好好休養,或者到張小虎那裡多看望一下他,此時找我,卻是有什麼緊要的事情?”
趙劍躬身施禮,道:“張師弟能帶著兩名弟子和四輛馬車的靈草,並救了一名拓丹堂弟子,還有一名內門弟子,安然回到始信峰,必定是殫精竭慮,疲勞之極,就是堂主大人也是叮囑多多休息。弟子哪裡能去打擾他?再說,張師弟立了如此的大功,今後在堂內的地位也必定水漲船高,弟子以後可不能隨意的去看望了。”
鍾副堂主饒有興趣的看著趙劍,笑道:“張小虎能立此大功,不過是僥倖,你也莫嫉妒他。他武功比你差了很遠,就算是堂主大人想要重用,那也是不能跟你比的。”
趙劍聽了,臉上堆笑,道:“鍾副堂主說到哪裡了,張師弟能立此大功,我這個做師兄的,心裡也是高興,畢竟那些藥草也是弟子帶領採的,能帶回來,總比扔在大峽谷內浪費的好,怎麼可能心生嫉妒呢?”
鍾副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