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道:“回陳大人,正是小的,小的全靠縹緲堂的張小虎張師兄,才能逃出幽蘭大峽谷。”
旁邊的鐘沛臉色極其難看,欲言又止。
陳晨卻是來了興致,連忙道:“快,快跟我說說。”
鍾沛連忙上前道:“稟陳使者,天色不早,咱們還是趕快前行吧,鄙堂楊堂主還在山上迎候陳使者呢。”
陳晨漫不經心看看往上的山道,說道:“本大人這不正往山上走麼?要你多言”
鍾沛討了沒趣,只好隨在後面。
旁邊的秦大娘卻是欣喜,也是放慢了步伐,想這山道越走越長。
張小花知道陳晨的性格,就將自己參加幽蘭暮煉的過程撿了驚險的,都一併說了,當然,其中事關徐副堂主、陸離宏的一字也是未提,只說自己犯了錯誤,堂主大人要自己採摘冰魄草。
當聽到張小花在幽蘭大峽谷的出口看到自己,自己跑在最前面,而張小花為了讓魯朝現等幾個弟子脫險,竟捨身引“黃風”時,不覺沉默,過得半晌兒,伸出如玉的手,拍拍張小花的肩膀,低聲道:“任逍遙,你……你真不錯,我……我沒想到你還能如此的仁義”
張小花大汗,那如玉的手掌拍在他肩上,有些肉麻的。
只好賠笑道:“小的也不知道當日為何這般的熱血,許是男兒之間的感情不同吧,看到他們要喪身,心中不忍,現在想想也是後怕的緊。而且陳大人是不是還有其它要務呀,不能顧忌其它?”
陳晨一愣,旋即就是聲音大了點兒,給自己找到了心安的理由:“可不,還真被你說對了,當時不是要保護紫霞師妹,我哪裡能這樣狼狽……”
“紫霞?”張小花點頭,估計就是當日陳晨手裡拉著的紫衣女子吧
隨後張小花拱手道:“也正是的,我想以陳大人的俠肝義膽,若不是有緊要的事情,也不必然如此的。”
“就是”陳晨不甘心的附和道。
不過,隨即她就是奇怪了:“可是,那‘黃風’可是驍勇的異常,跟風一樣,你如何能逃得性命?”
張小花聽了,運功一逼,臉上頓時的慘白,一副心有餘悸的樣子,哆嗦著說道:“陳大人,您也莫提了,說到這裡,我就是害怕,那跟風一樣的東西到底是什麼?我到現在都是不知……您可不知,我前面跑,它就在後面追,一會兒不見,一會兒又出現,剛開始我的脖子都被它劃破的,你看……”
說完,就要把脖子露出,陳晨哪裡能看他的脖子,擺手道:“那……後來呢?”
“後來也不知道怎麼的,那東西有些慢了,可接著小的跑的也不知道是什麼地方,只見一個很深的山崖,隨後聽到一聲響徹九霄的叫聲,腦後面一疼就是暈了過去,估計是遭了那東西的毒手”
“啊?”陳晨也是吃驚,明知張小花就在眼前,不覺也是叫道:“‘黃風’怎麼從腦後襲來?不是都撕裂咽喉麼?”
張小花苦笑道:“陳大人,這個小的可就不知,小的當時也什麼都不顧,竭盡全力的往樹木多的地方跑,唯恐被那東西追上的。嗯,現在想來,正是因為小的往谷裡跑,那東西怕再有人從出口出去,才有些猶豫,亦或者是那東西身上有什麼不妥,這才越追越慢,最後一下將小的擊昏,或許是因為覺得小的已經死了吧。”
陳晨若有所思,張小花卻是心中忐忑,不知這謊話是否瞞得過陳晨。
過得半晌兒,陳晨又是問道:“任逍遙,你能把你遇到張小虎之後的事情好好的說一遍麼?”
旁邊的鐘沛又有些忍耐不住,還想提醒,可拍馬走了兩步卻是停住,廢話嘛,你一而再再而三的打擾內門使者的體察民情,不擺明了心中有鬼?
張小花同樣也是一愣,暗道:“這有什麼好說的,不都是跟二哥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