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太過巨大?趕緊就是浣無心浣前輩所在的什麼須彌世界都是不能比的也難怪人家傳香教在仙道湮滅萬年都還能傳承,光這個連綿不絕的禁制都絕非縹緲派能比”
“那……跟傳香教齊名的大林寺?又靠什麼傳承呢?印象中那大林寺的長庚長老,似乎也就是個普通的江湖高手呀呵呵,那時我不過就是剛剛習練武功,連仙道一點兒的門兒都摸不到,怎麼可能知道人家長庚長老是否是仙道之人?況且,即便是我現在,有了無名的功法,也能掩飾修為,強如靜逸師太都是覺察不出,人家堂堂大林寺怎麼可能沒有這樣的功法?”
“那……比傳香教還要厲害的天龍教呢?他們的天王,是否是仙道之人?秦時月的師父,似乎也是一個叫什麼迦樓羅的吧,或許也是仙道之人?”
一時間,張小花倒是想了很多,可隨即,他就是眼中帶笑,自語道:“這跟我有何關係?我的北斗派還不曾開山建派,等以後有機會出了這傳香教,讓潘安都去看看就是了”
說著,張小花又是將神識放開,施展土遁在那禁制的上方,尋覓了良久,一則是想看看這禁制如何破除,二則是尋個僻靜的所在,萬一破禁而入,也不會引起禁制之內傳香教弟子的注意。
但是,一炷香的時間過去,張小花並沒看出這禁制到底是什麼陣法,只是隱隱覺得這禁制中有些地方跟自己泥丸宮內的兔子符籙有些相似,可再仔細看時,又感覺有極大的差異,而火老遺留的陣法玉簡,雖然也是有些相吻合的痕跡,可仔細的推敲,卻又是相差的很遠。
“這……可……如何是好?”張小花摸著下巴有些遲疑。他先前在浣墟的核心,用自己左臂上的流動和逐夢將地心所淬鍊天雷的禁制劃破,已經覺得那流動有枯竭的徵兆,或許並不能支援這一次的使用,可若是不用,眼看一個寶藏就是在自己的腳下,又怎麼能矜持的住?
過得半晌兒,只見張小花將牙一咬,似乎做了決斷,神識一掃,找了一個遠離五彩玉髓的地方,遁了過去,等到了禁制的邊緣,張小花探手將逐夢拿出,左手一揮,無名的劍招刺出,果不其然,那神秘的流動自左臂流出,只是,那強度明顯比上次弱了很多。
雖然這流動很弱,但注入到逐夢中,逐夢依舊很是容易的就是將腳下的禁制劃了一個破洞。
只是,破洞的下面,依舊還有禁制,直到張小花一口氣劃了一十八層禁制,才從那禁制中透出一縷清亮的光芒,而隨即一股雖然極為微弱,可又是強悍無比,幾乎直接撼動張小花心志的氣息就是接著透出,讓張小花神識為之一顫
“這是什麼?怎麼感覺如此的熟識?”張小花心中一凜,而那剛剛被劃開的一十八層禁制,又逐漸開始融合
張小花不及細想,將頭一紮就是進了禁制。
然而,禁制之內,還不等他站穩,不等他看清眼前的一切,剛才那微弱的氣息此時卻變得如同鋪天蓋地,一種發自內心的臣服,一種發自內心的本能,一種低等對於高等的膜拜,就是緊緊的壓抑著他,逼迫屈膝,逼迫他癱軟……。
“我明白了”張小花竭力支援著,突然就是想到這種感覺,早在自己在海外荒島之上,得到般若重劍的時候,不就在岩漿的深處碰到一隻巨大的眼睛麼?自己當時不就是這種感覺?只是,現在的感覺比以前更加的強烈,幾乎都是讓自己不能呼吸
張小花勉強掐了法訣,身形歪歪扭扭的漂浮在空中,雖然竭力想要將神識放出,可……那壓迫他的感覺不光是從心底給了他壓力,就是神識,也被逼迫的不能放出
正待這些要睜開眼睛,用肉眼看看這禁制內的一切,突然,在迫人的氣息之後,又是一股如同天意般龐大的神識就是掃了過來,“啊?神識?”張小花大駭,那神識掃入張小花泥丸宮內的感覺,正跟張小花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