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一個不是畢恭畢敬,見了我家住持低眉順眼?哪裡有個和尚跟師祖這般?說實話,寺裡的師兄和師叔們都心裡給師祖打氣,弟子巴不得師祖才是我金山寺的住持呢!”
蕭華尋了一個地方隨意的坐下,嘆了口氣道:“打的是過癮了!你等也是爽快了,可貧僧的事情算是黃了!奶奶的,你家住持怎麼這等德行,心情不好了,連人一句話都不聽。而且動不動就要施展神通鎮壓……”
“可不嘛!”明深也是深有同感,左右翻著烤的焦黃的兔子,嘆氣道,“弟子不過就是喜歡一些酒肉,也沒耽擱誰。弟子本就沒打算出家,可實在是被人逼得狠了,為了活命不得不出家。弟子知道自己有些劣行,一直也都避著人……哦,對了,師祖你找我家住持什麼事情?”
“罷了,跟你說也是無用!”蕭華已經看得明白,寂滅大禪師寂滅的事情,整個金山寺內,怕是除了永冢老和尚之外,不會再有人知道的,自己跟明深說絲毫不起作用。
明深也就是搭訕,根本沒打算聽蕭華回答,蕭華回答的時候,他已經轉了注意力到手中的兔子之上,手腳麻利的從懷裡掏出一個小袋子,這小袋子裡面又是有不少的小格子,眼看明深頭也不抬很是熟稔的從內中拿出一種又一種的調料灑在兔子肉上,片刻間一股濃郁的肉香就是在山洞之內瀰漫了!
蕭華笑了,說道:“你這小和尚著實的會享受啊!”
“嘻嘻,一口酒一口肉,就算是讓弟子證果弟子都不願意的!”明深說著,用手一撕,將兔子撕成了兩半,又是殷切的將略大的那塊遞給蕭華。
蕭華哪裡會吃?擺手道:“你看貧僧是吃肉的臉麼?”
“嘿嘿……”明深陪笑道,“師祖您可不知,弟子烤的一手好肉,就算是妙法師祖……嘿嘿……”
說著又是將兔肉往前湊了一下,笑道:“師祖不妨嘗一嘗!”
“去!”蕭華責罵道,“若是再這般,莫怪貧僧將你丟回金山寺!”
眼見蕭華髮怒,明深急忙陪笑:“師祖莫怪,莫怪!”
說著,往後退了兩步,一口咬下一大塊兒兔肉,可勁兒的嚼著,看起來很是享受。只是,吃了片刻,明深又是看著山洞之外瓢潑的大雨,鬱悶的說道:“唉,今日真是倒黴,早就還不曾睡醒,就被住持揪了起來,累了半日不說還捱了揍!奶奶的,特別是今日陳江漲水,沒有渡船,就算是想去弄口酒喝都是不成!師祖啊,您老說說,這沒有酒怎麼吃肉啊!這不是大煞風景麼?”
蕭華眼珠一轉,將手一拂拿出一個玉壺遞給明深。
“這是什麼?”明深微楞的,有些不解的看著蕭華。
蕭華笑道:“你不是想喝麼?貧僧這裡正好有,送你了!”
“啊?師祖……這……這是酒麼?”明深絕對是喜出望外,幾乎是一把將玉壺搶了過來,將鼻子湊到玉壺之前使勁兒的嗅了幾下,臉上立時醞釀了陶醉,極度誇張道,“師祖,您……您老這是什麼好酒啊!弟子以前怎麼從來都沒喝過?”
“這是貧僧的一個道門好友送的靈酒。貧道自然不能飲用的,就便宜你了!”蕭華笑吟吟的說道。
“靈……靈酒啊!”明深用嘴對著玉壺砸吧了一嘴,兩隻眼睛都眯了起來,他可從來沒有喝過如此美妙的靈酒,實在是不捨得多喝。
小口小口的抿了幾下,明深在咬了幾口兔肉,突然間“噗噗”將兔肉都是吐在了地上,很是懊惱道:“喝了靈酒,這兔肉怎麼如此之難吃?有如此之靈酒,若無龍肝鳳髓如何配得上?”
“哈哈哈,小和尚,莫要貪心不足啊!”蕭華大笑道。
明深哭著臉,極其小心翼翼的將玉壺藏在懷裡,說道:“師祖害我啊!有了這靈酒,以後凡俗之酒弟子如何下嚥?莫說酒了,就是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