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個多大的銘文在半空中飛舞,那赤紅之色的雲層之內,又是有浩然之氣轟然而下,在這些銘文之前凝結,不過片刻的工夫,一匹匹血紅的戰馬生成,不僅如此,那銘文飛上高空,彼此之間又是凝結成詩詞,每句詩詞之間浩然之氣洶湧流溢,同樣凝結成數丈長短的長矛,一股肅殺,一股血腥,從長嘶欲奔的戰廬中生出,在如林長矛的鋒利中撲向蕭華。
“呵呵……”蕭華笑了,長聲道,“常聞儒修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如今蕭某已經站在這裡許久也不見一人露面,此等藏頭藏尾之苟且行徑,有個資格敢跟蕭某一戰?”
“哼……一介道門餘孽,居然如此口出狂言!”一聲比之號角還要響亮的聲音自血色戰廬中生出,這聲音一出,諸雲層都是後退翻滾,隨即一個好似身旁血色戰甲的天人緩緩從虛空之處顯出。
但見這天人約二十丈有餘,臉膛清瘦,鷹鼻如鉤,一雙眼中閃動寒光,遠遠的看去此人周身裹著儒袍,這儒袍之上繡著山河圖,各色山峰大川隨著儒袍飄蕩在儒袍之上時隱時現,那凝重和渾厚透著霧氣生出,儒袍之外又是護住胸背的戰甲,戰甲如同狻猊,那閃動無數銘文的獸身罩在這人的胸前和後背,頭頂帶著尖角的猙獰獸頭護在這人的腹部,血色光華映照之下,無數的怪異符文自這戰甲之中流溢而出,順著軀幹朝著四肢傳出,這符文每每流動,無數細小的浩然之氣都會從虛空中生出,凝成螺旋之狀落在這天人的肌膚之上。
再看這天人之手中,正是拿著一根長槍,長槍通體漆黑,不見任何光澤,那槍尖之處更是無鋒,看起來頗是大功不巧。
“哼,來者何人?”蕭華嘴角微翹,抬頭看著遠處足踩赤色雲朵飛來的巨人冷冷道。
“你是何人?”巨人大聲,“既到陣前敢不通名報姓?”
隨著這巨人大吼,那股殺人的氣勢如同實質般的從四周衝向蕭華。
“哈哈哈,問而不答乃失禮也!聲色俱厲乃失心也!!你這等失心失禮之人,如何是蕭某敵手?”蕭華大笑,周身閃動金光,將手一晃,如意棒從空間內拿出,整個身形緩緩漲大的同時,那如意棒同樣變長變大,待得長到二十餘丈的左右,蕭華一聲厲喝,聲震高空,“道門蕭華在此,誰敢一戰!!!”
蕭華之氣勢更是如虹,那元嬰修士的威壓沖天而起,不僅將高空的雲層推得倒卷,更是如同排山倒海的撲向對面巨人。
“老夫銅柱國國師冷清歌,特來拿你這道門餘孽!”冷清歌同樣一聲大吼,將額頭一拍,但見他頭頂之上金光閃動,一根數丈長短的金戈飛出半空,生生將蕭華的威壓抵住!
“好!冷清歌,讓蕭某看看你可否有資格跟蕭某一戰!”蕭華二話不說,說戰就戰,舞動如意棒朝著冷清歌飛了過去。
可還不等他飛近,冷清歌一句話差點兒將他氣得背過氣去!
但聽,冷清歌將長矛一擺,居然身形後退,冷冷叫道:“老夫乃一國之師,如何能屈尊跟你動手?待得老夫看看……你是否有資格跟老夫一戰!”
“奶奶的!”蕭華大怒,舍了飛行之術,周身閃動雷光,想要施展御雷驚,可是那雷光一經出現立時湮滅,這儒修大陣之內居然萬雷不生!
見到蕭華羞怒,冷清歌大笑,揚聲頌吟道:“夜闌臥聽風吹雨,鐵馬冰河入夢來……諸將聽令,給老夫殺!!!”
冷清歌一字一句的念出,一道道通天徹地的氣柱自五錦雲圖之內生出,猛然朝著蕭華轟將過去,而隨著號令出,那冷清歌身後萬千一直咆哮的血紅戰馬,脫韁而出,先時還只有尋常大小,可待得奔到蕭華面前居然有十數丈大小,似乎不遜於蕭華的法身!而且那萬馬奔騰的氣勢更是將蕭華的元嬰威壓滌盪的一乾二淨!
特別的,萬馬奔騰揚起了萬千氣柱,這些氣柱不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