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做了什麼?
罵了自己的兒子賤人……
還意圖侵犯自己的骨肉……
現在知道了寧楚就是他的兒子,石之軒馬上也想清楚了他為何和一干男人糾纏不清。
不知道他的青璃是怎麼活下來的,又是怎麼學到道心種魔大法的,但明顯他和男人在一起並不是為了採補,分明是為了能讓他自己活下去……
整整十八年,他居然都不知道他的青璃是怎麼熬過來的……
石之軒動了動唇,卻發現自己什麼話都說不出來,覺得自己的心猶如刀割般疼痛難忍。
他甚至不知道該叫身下的少年寧楚還是石青璃……
寧楚知道石之軒已經認出了他的身份,可是這並不代表他想認這個便宜爹,臉上的笑容轉冷,嗤笑道:“不繼續嗎?那麼就趕緊走吧!”
若是石之軒在知道寧楚身份之前聽到這樣的語氣,保證一掌就會拍過去,絕對不會有半點猶豫。可是現在已經完全不一樣了,就算寧楚反過來打他幾掌都會甘之如飴,更別提只是說幾句重話而已。
石之軒用連他自己都覺得驚訝的溫柔聲調說道:“身體有沒有不舒服?”
本來冷酷無情的石之軒,現在突然變得和藹可親,就像一座冰山突然爆發成為了火山一樣令人恐怖。寧楚渾身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絕對的適應不良。
石之軒見寧楚向後縮了一下,誤以為他身體不舒服,便急忙道:“我帶你先離開這裡。”
寧楚皺了皺眉,他可不想和石之軒單獨相處,誰知道對方會不會突然精神分裂再把他一掌拍死了,所以在看著石之軒的手朝他伸了過來時,毫不猶豫地高聲喊道:“有賊!快來人啊!”
石之軒直接被寧楚這嗓子喊懵了,僵在原地。
而寧楚則把裹著邪帝舍利銅罐的被子趁石之軒不備,往地上的侯希白處一扔,蓋住了他仍穿著夜行衣褲子的□,然後自己則迅速脫下了褲子,簡單地把床單往腰間一圍。石之軒正目瞪口呆地看著時,外面已經衝進來了一人。
尉遲敬德自打從寧楚和侯希白的房中退出去後,腦海裡一直轉悠著那幅香豔的畫面,久久揮散不去,正不由自主地在附近轉悠著。所以在聽到了寧楚的高呼聲時,第一時間就衝了進來。一眼就看到侯希白被“打傷”在地不能動彈,而寧楚則赤著身體被對方壓在身下,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
怒火騰然而起,尉遲敬德從腰間抽出自己聞名天下的歸藏鞭,雙目威稜四射,長鞭化作萬千鞭影,像驟雨狂風般向石之軒罩去。
石之軒夷然不動,只是直起了上半身,右手中指疾點,攻向尉遲敬德大露的空門,左手則扯著寧楚的被單,想要把他外露的春光全部遮起來。
寧楚則覺得石之軒管得有些太多了,同樣是男人,看兩眼又有什麼的?況且他是他的誰啊?寧楚一邊腹誹著,一邊便護著腰間的床單,想要從床上逃走。
他們兩人這麼一拉一扯,在尉遲敬德眼中,意思就反過來了,以為石之軒居然當著他的面還想猥%褻寧楚,不禁怒罵一聲:“淫%賊!”
石之軒被這句“淫%賊”罵得一愣,怎麼也沒想到這樣的話語會落在他身上,攻向尉遲敬德的那一指就慢了半拍。而此時本是斜挺半空的歸藏鞭忽地變成在尉遲敬德頂上盤旋數匝的鞭圈,然後移往胸前,一圈接一圈的往石之軒攻來的中指迎去,神乎其技至極點。
天策府的第一高手,果然名不虛傳。
寧楚被尉遲敬德脫口而出的那句“淫%賊”也雷得不行了,也是呆了片刻才回過神,出手在石之軒還拽著床單的左手上彈了一下,趁著尉遲敬德暫時纏著石之軒時,從床上跳下來,跑到侯希白那裡,伸手替他解開了穴道。
侯希白一恢復行動能力,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