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他們要你死,你就不能話。
我們的生死,你更是無能控制,說穿了,你不過是一個聽命行事的奴才。
”徐然臉色大變,說不出一句活來。
俞秀凡笑一笑,道:“咱們現在可以走了。”
徐然緩緩站起身,舉步行去。
俞秀凡看他走的十分小心,頗有舉步維艱之苦,輕輕咳了一聲,道:“徐兄,不用太小心,照你平常的走法,只要不提真氣,就不會引發傷穴。”
又行了兩個時辰,到了一處鎮集之上,人人都走的十分輕鬆,只有徐然流了一頭大汗。
原來,他不敢運氣行動,走的疲倦不堪。
在鎮集上吃過東西,徐然找店夥計商量,重金僱了一輛馬車趕路。俞秀凡等本有馬匹寄在山下,但因去路不同,只好棄之不取。這輛篷車很舊,但卻是常年趕路的設計。奔行很快。
王尚和徐然坐在一起,一路上給了徐然不少苦頭吃,徐然因不敢運氣,只好強自忍耐下去。
車走大道,繞了不少路程,只好連夜趕路。=第二夭中午時分,又到了一座鎮集之上。
徐然帶著他們,直行人了一座私人的宅院中去。大廳中早已備好了酒菜,卻不見宅院主人出迎,只有兩個四十左右的中年婦人,招呼幾人吃喝。
直待用過酒飯。才有一個身著青衣的年輕少女,緩步行人廳中,輕揮玉手,道:“諸位對不起啦,從現在開始,諸位都要加上一點東西。”
俞秀凡道:“加什麼?”
年輕少女道:“眼罩。一種設計很精巧的眼罩,戴上去很舒服。但卻無法見外。烘的景物。”
俞秀凡道:“一定要戴麼?”
年輕少女道:“是的,請位請戴上之後,校好立刻奉上解藥,登車上路,不過那是一輛很豪華的篷車,也很寬大,行速極快,諸位不會有辛苦之感。”
俞秀凡略一沉吟,道:“什麼人陪我們去?”
青衣少女道:“校好奉陪諸位。”
俞秀凡道:“你先給解藥吧!”
這時,徐然和那少女低聲談了數語,青衣少女立刻從身上取過一個玉瓶,分給了王翔、王尚。桃花童子各一粒解藥。然後,回眸對俞秀凡頷首一笑,道:“原來閣下是一個很難對付的人。”
俞秀凡冷冷的說道:“那位徐兄,想都奉告你姑娘了,我俞某人忍辱負重,已經盡到了最大的耐心,希望姑娘能夠守住分寸,免得鬧一個血流五步的慘劇。”
青衣少女點點頭,道:“我知道你難纏,年輕氣盛,而且又很具才智,是一個軟硬都不吃的人。”
俞秀凡道:“姑娘誇獎了。在下也許真的很難纏,不過倒有一個字,可以使在下服輸。”
青衣少女道:“請問那是一個什麼字?”
俞秀凡誼:“理。理必含道,有道理的事,在下是一向遵服。”
青衣少女點點頭,道:“我明白你的意思,如若不是一個很難對付的人,也許用不著我來。”
俞秀凡冷然一笑,道:“姑娘很自負。”
青衣少女道:“不過,他們還是低估了你,不曉得你竟未喝下那杯毒茶。”
俞秀凡道:“就算喝了那杯毒茶,也未必就能毒死我。”
青衣少女道:“這一點不用倔強,那是天下的至毒,沒有人能逃過毒發而死的。狐運,不論你有多麼精純的內功,而且除了特製的解藥外,沒有另一種解藥能夠解去身中之毒。俞少俠如是喜愛冒險,希望你別冒這個險。三個人,三條命!”
俞秀凡道:“我想取得解藥的地方,定然是兇險萬狀了。”
青衣少女道:“不錯,那地方有如銅牆,牢不可破,任何人到那裡,只有兩條路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