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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部分

,養在自家院裡的芙蓉沒長腳,不會每天跑上街給別人看……他皺了皺眉,忽然有點不爽,卻又解釋不清這奇怪的念頭從何而來。

煩躁的來回踱了幾步,他猛然想起一件事,當即脫口問道:“對了,你還沒告訴我昨天下午遇見誰了,好端端的茶怎麼就變成了酒?”

理直氣壯的質問,他自己沒察覺出絲毫不妥。

沉璧訝然的看了他一眼,想了想,還是據實以告:“阿慕,就是鄭伯在嘉興的侄子,你應該也有印象。”

程懷瑜隱約記得有這麼個人,印象不深,但這不是重點。

“你和他很熟嗎?你酒量又不算好,怎能隨便陪一個男人在外邊喝酒?”

沉璧眉梢輕蹙,耐著性子解釋:“他不是隨便一個男人,他和你一樣,都是我很好的朋友,甚至在你之前就很談得來。”

程懷瑜哪裡聽得進去,他本能的對記憶中那個模糊的影像產生強烈敵意:“人心隔肚皮,你憑什麼肯定他不是另有圖謀?”

“我再說一遍,他是我的朋友。”沉璧不悅的放下梳子,直視程懷瑜的眼睛:“照你這麼看,我又憑什麼相信你?”

程懷瑜一時接不上話,臉色有點難看。

沉璧見狀有點後悔,忙緩下語氣,故作輕鬆道:“懷瑜,我們的合同有約定,不許干涉對方私事,違者罰款紋銀五十……”

豈料她話音未落,“啪”的一聲,一張銀票拍上桌面。

“你們常聊些什麼?”程懷瑜氣恨她拿自己和別的男人比,比完了得出“你還不如他”的結論打擊他,打擊完了又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他在她心中,大抵如此嗎?有些難過,卻只能滿不在乎的掩飾。

沉璧站起身,瞥了瞥銀票的面額,慢條斯理的拿起收好:“程少出手果然闊綽。”

程懷瑜憋著一口氣:“現在可以說了吧?”

沉璧眨眨眼:“不說,本姑娘不樂意說。”

在沉璧看來,懷瑜這火還真發得莫名其妙,她都沒問他什麼時候又和姚若蘭勾搭上的,光天化日之下還敢公然約會,萬一被人抓到現行,她如今的謹小慎微可算好笑。雖說情令智昏不是不可以理解,但至少也該先讓她知道,誰高興被矇在鼓裡當傻子。罷了,如青墨所說,凡事盡己之力而已。

她打算息事寧人,但對方非常不配合。

“還姑娘呢,你別忘了你的身份可是有夫之婦。”程懷瑜半開玩笑半認真的嗤之以鼻,想來是最近掐架少了,過分低估了沉璧的反擊力。

沉璧原本已走到了門邊,聞言頓了頓,慢慢轉過頭,回眸一笑百媚生。

程懷瑜頓如置身於冰火夾縫,大感不妙,果不其然,只聽她好整以暇的問道——

“什麼夫?丈夫,情夫,還是……姦夫?”

悶雷滾滾而過,程懷瑜消化完最後兩字,臉都綠了:“你胡說八道什麼?你願意糟踐自己我也無所謂,但請顧及程家丟不起這個人……”

兩人都是嘴巴動得比大腦快的主,程懷瑜意識到自己過分了,臉色一陣紅一陣白的看著沉璧,卻沒見著她有多生氣,笑容還掛在臉上,只是有些淡漠。

“你知道程家丟不起人就好,其他的,也沒必要多說了。”走了幾步,她又輕描淡寫的補充道:“我答應你父親陪你演好一場戲,但也不能保證不演砸,所以,大家還是相安無事的好。”

演戲?簡簡單單的兩個字,為什麼聽來如此刺耳?

程懷瑜茫然目送那抹纖細的身影沒入漫天飛花中,身體某個地方,似缺了一塊,空蕩蕩的。

此輪掐架小結,得罪女人的後果很可怕。

沉璧打一出門就諸事不順,拍熄了程懷瑜也沒帶給她多大的成就感,反倒有種說不清道不明的失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