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殺死了少爺,大人說了活要見人,死要見屍!”
“看仔細了,他梳著條大辮子,象是外族來的。”
。。。。。。
雍正聽後,暗暗一笑,摸摸那已燒斷,現在成了半截披髮的辮子,心中又一次驚覺寶物中那條小龍的靈異。他不自覺地手按著胸口,心裡自慰:我一定會闖過難關的!
雍正仍在跳躍著,但速度上分明已緩慢了,沒火光的地方已不多了。他剛又躍到一間較大的屋頂時,突的感覺自己已到了絕地了——房子的四周都有了手持火把計程車兵。‘噼裡啪啦’的火把燃燒聲已聽的很清了。雖說他趴在屋頂上還末被發現。但再行動顯而易見是愚蠢的。他抬直身,觀望了下環境,感到在屋頂上待著只會是死路一條,天亮後自己就無法遁行了,時下自己兩條路可走了:其一是下去拼殺一條血路;其二是溜進腳下這處屋了隱藏起來。雍正斟酌著,結果把每一條都推翻了:第一條是人多勢眾,寡不敵眾,死而無回!第二條是盲無目的,瞎貓撞上好獵狗——正中下懷!
度時如年。良久,雍正仍趴著不知如何是好。房下的火把仍是明亮如晝,搜查計程車兵仍是沒有散去的跡象。‘不能就這樣死等!’他心裡告戒自己,決定試用第二種策略。
雍正哈著腰踮著腳向房沿慢慢走去,想瞧瞧哪兒人少,是否有缺口。
“房上有人!”忽一手持火把計程車兵扯著嗓子大叫。
“射箭!”又有人喊。弓弦“嘭嘭’的響著。
千鈞一髮,再無猶豫之空。雍正“嗖”的從房上跳進人群之中,手持長劍一揮,向身旁猛力的劈刺。幾個士兵稍一愣怔,被雍正長劍砍倒。頓時,呼天喊地響成一片。雍正將寶劍揮舞的密不透風,殺開一條血路,順著一個衚衕衝出。
“抓住他!”四周的喊聲震天,頓時,紛沓聲四起。雍正飛也似的往前跑著。他顧不得分清東南西北;也不管士兵究竟圍過多少,專挑人少的地方跑。雍正簡直象瘋了一樣,雙眼圓睜,手中的長劍時而直刺;時而斜砍;時而一招‘長蛇飛繞’;時而一招‘春燕啄泥’。隨著他的陣陣吼聲,衝前計程車兵如風吹一般左右翻倒。他左衝右闖,拼命撕殺。出了衚衕,又順著街道往城門衝去。
漸漸,後面舉著火把的追兵,已被他大部分甩開。黑暗中,他的步伐飛快。若遇有阻,末等對方倒地。已如飛躍過,很快,他已接近了城門。恰好,這雲中郡城是靠近草原的一座小城,城牆只是就地挖起的黃土夯起來的,高只有五尺。有的地方經風吹日曬,已殘缺破損。城門只簡單用幾塊木板拼湊而成。形同虛設。看到如此情景。雍正不由心中一樂,這城牆城門和大清的固若金湯的城池比起。簡直天上地下!雍正沒有走城門。猛的躍起從殘缺口躍出,向嘿咕隆咚的曠野奔去。
夜已很深了。天仍是陰沉一片,不見一絲月光,不見一顆星星。
雍正辯不清方向,不敢鬆懈一絲,只是拼命的往前奔去。顧不得前面是狼穴還是虎口。茫茫的大草原一望無際,空曠無人,只能聽到自己的‘咚咚咚’的腳步聲和身後隱隱的呼喊聲。
忽地,一陣急促的馬蹄聲如雷似的響起,接著,左右兩面各有一隊人馬急馳包抄過來。
燈籠火把隨著亮起,如同白晝。瞬間,前後左右都是快馬賓士。不一會兒,人馬將他圍成一個大圈,馬上的騎兵,高舉明晃晃的腰刀,火光中是那麼的耀眼,還有的手裡張弓布箭,緊緊對著自己。
“奸細,快,跪下受綁,可以給你個痛快!你已插翅難飛!”騎隊中有一人向他高聲呼喊。
雍正站在原地,四周盯望著。想找出一絲空隙。但顯然是痴心妄想。看來今天是無法脫困了。但他卻無絲毫懼怕之感。他心一橫:到此地步,只能以命相搏了!雖說自己武功並不是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