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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頁

&ldo;這是金小姐的證辭。可是,你卻說金小姐檢查前四十分鐘,令堂還活著。&rdo;

雷蒙說:

&ldo;可是,她的確還活著啊!&rdo;

&ldo;白英敦先生,小心,別胡說。&rdo;

&ldo;一定是莎拉錯了。她一定忘了把一些因素考慮在內。

例如岩石的反射熱。白羅先生,我保證,母親在六點稍前還活著,我跟母親說過話。&rdo;

白羅的臉部沒有任何表情。

雷蒙熱心地傾身說:

&ldo;白羅先生,我不知道你怎麼想,但是請你公平地看這件事,你有偏見,只看到表面。你活在犯罪的氛圍中,只要有人突然去世,就認為可能是謀殺案。你不知道你的感覺不可信靠嗎?每天都有人死‐‐尤其是心臟衰竭而死!&rdo;

白羅嘆了一口氣。

&ldo;你要指教我如何工作,是不是?&rdo;

&ldo;不,當然不是。但是,你有先入之見。因為我和卡蘿那一段不幸的歇斯底里的對話,除此而外,對母親之死,再也沒有什麼嫌疑了。&rdo;

白羅搖搖頭。

&ldo;你錯了。還有一些可疑的事實。傑拉爾博士藥箱中的毒藥被偷了。&rdo;

&ldo;毒藥?&rdo;雷蒙吃了一驚。&ldo;毒藥!&rdo;他把椅子往後微微一推。&ldo;你懷疑這個?&rdo;

白羅等了一兩秒種,然後換用沉靜的口吻說:

&ldo;你的計劃不一樣吧‐‐是不是?&rdo;

&ldo;唉,是的。&rdo;雷蒙反射般地回答。&ldo;所以‐‐真奇怪我完全不懂。&rdo;

&ldo;你們的計劃是什麼?&rdo;

&ldo;我們的計劃?這‐‐&rdo;

雷蒙突然停止不說,眸中隨即湧起警戒之色。

&ldo;我不想再說什麼。&rdo;

雷蒙站起來。

&ldo;隨你。&rdo;白羅說。

他望著年輕人走出房間。

然後把便條紙拉近,用細小美麗的字型寫下最後一項:

&ldo;r?b?五點五十分&rdo;。

他接著取了一張大紙。開始寫。

寫完後,他歪著頭靠在椅背上,凝視工作成果。上面寫著:

白英敦家的人和傑佛遜?柯普離開營地

三點零五分(概略)

傑拉爾博士和莎拉?金離開營地

三點十五分(概略)

威瑟倫爵士夫人和畢亞絲小姐離開營地

四點十五分

傑拉爾博士回營地 四點二十分(概略)

雷諾克斯?白英敦回營地 四點三十五分

奈汀?白英敦回營地,與白英敦太太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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