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上過床。
“因為你的第一次早就給了我。”他愛撫她的身子,吻她顫動的ru房。
她搖頭說:“我被老阿嬤賣到曹家之前一直都是單身……”
他強壯的手臂一把托起她,讓她以極親暱的姿勢跨坐在自己身前,深沉的眼直視著她的雙眼。
她澄透的眼神,不像在說謊。
難道她三年來音訊全無,並不是她不跟他聯絡,而是她失憶了,她當自己是叫蓓麗的女傭,忘了自己是他的老婆,所以在河上見到他時才沒有和他相認,他所說的話全被她當成胡言亂語?
她陌生的眼神、疏離的表現並不是裝的,而是她早就把他給忘了?
那些擄走她的人口販子,除了對她編造不實的身世,究竟還對她做了什麼?
“老天。”他緊密地抱住她,臉埋在她的胸口,心在淌血。
“不哭啊!”她真不忍心看他難過。
“三年前……你身上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他抬起臉,苦澀地問。
“沒有啊!”她很慶幸他沒有紅著眼睛。
“是不記得,還是沒有?”
“我記得的都告訴你了。”
“難道你都沒懷疑過自己的身世?”
“是有啊!我會電腦,會說國語、英語,還有日語……我好像跟這裡的人長相不太一樣。”
“這就對了,你是臺灣人不是泰國人,寫電腦程式是你的專長……”他多希望強迫她去記住這些,因為他根本無從探究她身上到底發生過什麼事。
可是她茫然的樣子實在叫他不忍心去逼她。
“無論如何你都得記得從今天起我會保護你,你會很安全,我很愛你。”他牢牢的擁抱她,再三向她保證。
“嘔……”她捂著嘴,在聽到“我愛你”三個字後,忽然一陣暈眩,胃翻攪了起來。
“怎麼了?”他緊張擔心地問。
“我……我要吐了……快點……洗手間在哪裡?”她急急地離開他,溜下床。
“這裡,快……”他也下床拉著她衝到洗手間。
她對著馬桶大吐特吐,他守著她,替她沖掉穢物,沒有離開她。
許久之後,她看似好多了,走到洗臉檯開水龍頭洗臉,漱口。
他拿了毛巾給她。
她擦擦臉,照了照鏡子,噘著唇做個鬼臉說:“怎麼我才來泰國一天就曬成小黑人了?”
周漢傑渾身一震,怔了半晌。
她轉過身瞧見他就在身後,滿眼委屈地抱怨說:“傑,你把我的手機扔到河裡,我還沒原諒你呢!你就那麼在意劉豪然說什麼嗎?我根本不當一回事。”她踏進浴室。
他心急跳,扣住她的手問:“你說你來泰國多久?”
“放開我,我要洗澡了。”
“告訴我。”他請求。
“我們不是早上才出發來度蜜月嗎?你問這個很奇怪耶!”她鼓著雙頰說。
他震驚到了極點,探問:“那曹家呢?”
“什麼曹家?”
“上海曹家。”
“傑,你到底在說什麼,是想推託啊?要是你誤會我跟劉豪然有什麼,又不跟我道歉,那我一輩子都不跟你說話了。”她美麗的雙眸綻著委屈的淚光,抽回手,進了淋浴間裡。
周漢傑不可思議地看著她,追進淋浴間裡問她:“告訴我今天的日期。”
“你出去……”她推拒他。
“回答我。”
“二00六年七月九日,這有什麼好問的?”
他瞠目瞅著她,現在都已經是二00九年了。
是什麼原因讓她跳脫了時空?她忘了這三年的事了,卻突然間想起了他們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