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
見歐陽承認和自己是朋友,上官嫣然頓時是眉開眼笑了,“那既然是朋友,你還叫我上官小姐那麼生分,以後就叫我嫣然吧。”說完,又是微微一笑。
歐陽只得無奈的點了點頭,同時心中暗道:“這要是被楚陽那小子知道,我還不被怨恨死。”
“歐陽,你知道郝文章這個人嗎?”上官嫣然在得意了一陣之後,正色道。
歐陽不知道上官嫣然突然提這個人做什麼,只得點了點頭說道:“知道啊,你不是說他是慕容思的未婚夫嗎?”
上官嫣然點了點頭,說道:“沒錯,郝文章就是小思的未婚夫。這個人可不是是簡單的人,絕對是個心胸狹窄的人。出了這次的事,他肯定會報復你的,你可要小心啊。”
“哦,你是怎麼知道他心胸狹窄的?”歐陽疑惑的問道,以他對郝文章這個人的瞭解來看,此人絕對是個梟雄,而且非常善與隱藏自己。
上官嫣然理了理自己的頭髮,這才說道:“以前我和他同在國外留學的時候是同學,所以對於他我可以說是非常的瞭解。而且我發現,現在的他和讀書時候的他有了很大的變化,好象變的內斂了很多。但我可不認為他的心胸會因此而變的寬廣起來。”
歐陽釋然的點了點頭,他知道郝文章的異能就是在國外留學的時候因為一次意外才突然覺醒的,也許正是擁有了異能,他的性格才會變的。
突然歐陽笑了,笑的上官嫣然是感覺著莫名其妙,“你笑什麼?”上官嫣然疑惑的問道。
“沒,郝文章想要報復我,那估計只有等下輩子了。”歐陽一邊說著,一邊從休息間裡走了出來,然後一屁股坐在了上官嫣然那張真皮的沙發上,樣子有點得意。
上官嫣然是何等聰明的一個人,聽歐陽這麼一說,她立刻好象是明白了什麼,同時臉色大變,“你該不會是把郝文章給殺了吧。”
“你這麼驚訝幹什麼?”歐陽望著臉色大變的上官嫣然,繼續說道:“沒錯,正如你所想的一樣,郝文章確實是被我殺了。不過這也是他自找的,昨天我和我老婆從舞會現場出來了之後,他竟然想殺我,對於這些不自量力的人,我是一向都不會手下留情的。”
“你真的殺了他。”從歐陽的口中得到了確切的答案後,上官嫣然顯得有些落寞,畢竟,郝文章和她是同學一場。雖然對他她沒有什麼好感,但現在他死了,一時之間她還是有些接受不了,呆呆的坐在歐陽的身邊。
就在這個時候,在中國大陸青島嶗山的的某個不為人知的山谷之中,一座小道觀之內,一名穿著灰色道袍的邋遢道士,興奮的從寬大的衣袖中掏出一個陶瓷瓶。
“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功夫啊。想我巫教幾千年來苦苦尋找未果的陰陽魂魄,竟然會被我輕而易舉的找到,看來上天還是很眷顧我們巫教的,哈哈哈哈。”邋遢道士得意的放聲狂笑起來。要不是這個山谷佈置了一個結界,只怕他的笑聲非將來嶗山旅遊的遊客全部嚇跑了不可。
這個老道士在修真界是個籍籍無名之輩,他口中的巫教更是隻有他一個人。但是也別因此而小看了他和他所在的師門——巫教。
巫教最輝煌的時刻是在四千多年前,在當時巫教在修真界的地位就好比是現在崑崙派在修真界的地位一般,可見巫教在當時的地位是何等的崇高。
只可惜,在三千餘年前,巫教的創派之人飛昇仙界之後,巫教便從此一蹶不振,到現在漸漸落魄成這個樣子。
這個看似邋遢的老道士道號巫春子,修為一般,實力不過合體後期,但他相信,只要有了這個陰陽魂魄,他的修為一定可以突飛猛進,巫教也一定可以在他的手上重新恢復以前在修真界的榮譽。
口中默默的念動著自己他自己才聽的懂